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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還為那個老太太生我的氣呀,我不是說了嗎,保姆的事隨便你選好了,以後你就是找個男保姆,我也沒意見。”武鐵柱知道妻子為了保姆的事耿耿於懷,可他哪裡知道,那個“好心人”寫的一封使家裡後院著火的信,此時已被陳冬梅從包裡拿了出來。
“哼,你可也真能沉得住氣,”她看著武鐵柱那不以為然的樣子,她想,必須一語切中他的要害,否則,眼前這個不知道和自己打了多少年遊擊的丈夫,心裡還要隱藏多少不為人知的鬼故事呢。
“小花兒已和你同居一年多了吧?”陳冬梅盯著武鐵柱,單刀直入地問道。
“嗯?”武鐵柱似乎從夢中驚醒,可她還強做鎮定,“你說什麼呢?”
“你們住的那棟商品樓,原來是葛老闊的房子,後來被那個小花兒給買下了,哼!說是買,還不是抵的情債嗎?”
“你,你怎麼……”武鐵柱此刻已亂了方寸,他不敢正眼看著眼前和自己生活了十年的妻子。
“我怎麼知道的,是嗎?”陳冬梅知道武鐵柱的心裡發虛,便說道,“當初你因為小花兒那筆冒牌貨而丟掉了專案經理的職位,以至失去了競選助理的機會。後來,你便成了包工頭子,這才打算長期包養這個長相年青又人見人愛的小花兒。你要學學人家王信,別看柳小年青,可人家是明媒正娶,可不是偷偷摸摸的。”
“啊呀,你可別聽信傳聞,那隻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武鐵柱在申辯著,可他在想,妻子怎麼會知道的那麼詳細。
“呵呵,什麼逢場作戲,你都安排人家掌管財經大權了。”陳冬梅把信扔給了武鐵柱,“看看這個吧。”
武鐵柱看後,表情呆滯,心裡翻滾著疑團,“這是誰幹的呢?”
“那又怎麼樣?”武鐵柱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事情已經敗露,他這才坐在沙發裡,直視著眼前步步緊逼的妻子。
“不怎麼樣,你看,難道我們還有什麼別的選擇嗎?”陳冬梅不想和他多費口舌,她想把談話拉回正題。
“你想和我離?”武鐵柱看到目光鎮定的妻子,他了解她的內向性格,一旦有了主張,恐怕難以收回。
“我們談談離婚的事吧。”她的語調好似在課堂上對著還沒回過神來的學生宣佈“開始上課”一般。
“這……你讓我考慮考慮,反正事情你都知道了,”他看到妻子那副冰冷的臉,知道是無法挽回,“嗨。”
陳冬梅用手指了指地面上那幾個箱子,武鐵柱立刻明白了,“你有什麼條件?”他問道。
“你的東西你帶走,把房門鑰匙給我扔下。”
“還有嗎?”武鐵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