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又稱新道學,是對《老子》,《莊子》和《周易》的研究和解說。産生於魏晉,是魏晉時期出現的一種崇尚老莊的思潮。
不過隨著軍閥割據,在寒門子弟無法進入仕途,改革越來越迫切的時候,原本的‘九品中正制度’被法家半聖韓雲改革,而韓雲也是憑借‘科舉’而入法家半聖。
改革之後,‘科舉’取代了原本的‘九品中正制度’,各國出於對大統一王朝的渴望,都想統一九州,同時避免那種‘出世’和及時行樂的魏晉之風,對士大夫階層進行調整,加強自己統治的凝聚力,避免本朝綱士大夫的‘無為’的‘出世’思想,於是儒家那‘治國平家安天下’的以天下為己任的統治思想又得到了統治者的親賴。
如今又再次形成外尊儒術,內重法家的局面。而兵家歷朝歷代都是熱點。
其實老莊思想中的‘無為’並非不作為,而是順應‘道’來順應規律,讓人民修生養息,同時《莊子》中‘內聖外王’才是‘無為’思想下的真諦。即做修己的功夫做到極致,就是內聖,做安人的功夫做到極致,就是外王。不過一旦人的思想境界不夠,那這個‘道’就很容易被理解偏,導致出錯。
由於道學對人的思想境界要求極高,而且還是一種‘出世’的思想。而儒家以天下興旺為己任,是一種‘入世’思想。漢朝的四百多年穩定,和魏晉的兩百多年動蕩形成鮮明對比,儒學顯然更適合統治士人,所以儒家再次得到推崇。如今所以還是儒家正統。
至於與儒學並稱顯學的‘墨家’倒是在漢朝後消逝,只有那些俠客還有些許墨家中的‘墨俠’遺風。不過墨家研究的一些光學,天文學知識倒是保留下來。
“果然還是儒家正統...”劉銘有些感慨:“這科舉因為歷史發生變化也是有了些許不同,而且由於文人有文位,變成一種文人獲取能量,仕途的途徑,如今更是為人重視。”
雖說是儒家正統,還是法家和兵家也都納入了科舉的範圍。
“馬上就要進行童生考試,得取得入學宮學習的資格。”童生考試主要看童生學習的基礎,而這個時代基礎主要是詩詞,童生考試主要也是考做詩詞,經過科舉形成長期的歷史發展,到現在參加童生考試的詩詞做賦也是有了一些水準。
“林深鳳凰遠,水淺王八多?”吳門縣的縣老爺周仲陽哈哈大笑:“這個家夥,醬油詩文倒是寫的不耐,這林深鳳凰遠,水淺王八多本來通俗易懂,同時又蘊含深意,順帶還把這王子威給狠狠的諷刺了下。這個家夥。”
水淺本就有‘近’的意思,因為多所以就容易遇見。而王子威經常和劉銘碰到,聯想到這裡,可以認為劉銘暗裡諷刺王子威是王八。
周仲陽說著拿起官印,運起自身才氣,只見才氣進入官印,官印之上閃起黃褐色的亮光,那桌板之上,已經被弄成方塊的原作木板上悄然躍起才氣。將近一寸多長。
“竟然已經達到‘出縣’的水準?看樣子這孩子不被人瞭解?還是有意藏拙?今年的縣試看樣子挺有意思。”
原來這縣老爺本想去會一會那連續辯倒三位舉人的馮勝是何許人,想不到‘微服出訪’後,到達酒樓,馮先生沒見到,到又看到這有趣的暗諷詩。
那王子威當時怒氣沖沖被氣了回去,店小二正抱怨保護桌子無用時。這周縣令想到,冤家宜解不宜結,就暗地裡買下這些東西,同時告誡小二說:“一旦那人回來,你就說桌子已經銷毀。同時說錢已經找劉銘付了。”
那王子威回來知道桌子已經被人銷毀,認為劉銘已經付了帳,可依舊對劉銘可是咬牙切齒,懷恨在心。不過如今劉銘卻是在家裡人人真真看起《楚報》,同時還有一些其他國家的報刊,瞭解當下時事。
兩日時光,眨眼而過。劉銘簡單收拾,在吳姨的再三叮囑下,便直往縣試地點去趕。吳姨本想一起陪同,不過被劉銘婉拒。劉銘隻身一人,不想自己被周圍人弄的緊張氣氛給影響。
縣試地點前,想要入院,劉銘翻開行李,給院落入口的官差檢查。正當檢查所帶物品,防止作弊的時候,劉銘看到了老熟人——王子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