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忙完一切,已經是到達午時,學宮院正門大開,外面人山人海,大量的考生和親友擠在外面,把學宮院門口原本寬闊的場地擠得水洩不通。
只見不少考生摩拳擦掌,拼命往裡面擠,不過眾人那擠的方寸拿捏的十分得當,張榜的人沒受到擠壓。
其中一位前來看榜的考生儒袍加生,體格修長,模樣俊美,風度翩翩,舉止不凡。一看就出生於大戶人家,旁邊還有一位老僕人。
“陸少爺文采斐然,老爺都說過您一定能得案首,何必還要在如此地方擁擠?等那些人看過不急。”
“王伯此言差矣,吳門高才不少,陸永不敢妄自菲薄。”說是謙虛,但是陸永一副舉重若輕,自信滿滿的樣子,誰也能看出他的自信。
“少爺所言極是,老朽愚鈍,不過我還是相信公子。”
其間還有王子威在父母的陪同下前來看榜。
“父親放心,我王子威一定能高中榜首,那詩賦題目在考試之前,曾經被吳老師恰巧出到過,所以孩兒首先有了底稿,考場上時間充裕,那詩文經過修改,應該達到出縣之資!孩兒必中案首!”王子威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榜首出來了,案首是..是..是三甲!?”
“三甲之才?那可是有天資童子的才能!這麼厲害?”
聽到這裡,陸永眼神有些驚異,又有些期待。
“是,是劉銘??”
眾人一片嘩然,這裡很多人都知道這位鎮南將軍的獨子,那可是一位裸的紈絝!
不過現場任然有很多人在榜上尋找他們自己的名字,因為案首這個東西離他們太過遙遠。
不過此時榜前人群中不知道誰提了一句:“就是那做三首打油詩的劉銘?”
那王子威更是憤世嫉俗:“這個三首打油詩的‘劉同窗’怎麼可能有甲等評價的詩賦?不行,我要驗卷!”
王子威還沒說完,而榜後又接著張貼了一張紙。
童生考試出幾近鳴州之詩文,以此公示:
賦得春草
離離原上草,
一歲一枯榮。
野火燒不盡,
春風吹又生。
“不會吧,這不太可能吧?”
人群中響起雜七雜八的聲音...
“聽說...”
原本知道自己第二名的陸永有些懊惱,有些失望的準備離開的,如今聽到人群的議論。側頭對著身旁的王管家道:“王伯,到周圍街坊鄰居查查這個劉銘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