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剛剛的一切不過只是開始,還有一場更大暴風雨即將來臨。
休寧遠帶著一幫兄弟走過巷口,而一位名叫顧相丞的男人已經在此地等了他許久了。
“本太子的女人,你也敢碰。”顧相丞把骨關節握的咯咯響,他的濃眉緊皺,一雙刀鋒般的眼眸帶著寒光,似有一盞孤火在眼底燃燒。
他攔住了休寧遠的去路,帶著以一敵百的氣勢,巡視了一番眼前的眾人。
而休寧遠也是個君子,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的手下退下,他要和他一對一。
“我就碰了,你能怎麼樣。”休寧遠氣焰囂張,挑釁到。
誰曾想到,顧相丞突然邪魅一笑,眾目睽睽之下,一把抓住休寧遠的衣領,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咬住了休寧遠的薄唇。
幾分鐘前,顧相丞看到休寧遠和季清梔離得那麼近,便斷定了這個男人一定奪走了季清梔的初吻,而休寧遠對“碰”的理解卻是,他威脅了季清梔。
兩人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上。
“如此一來,太子妃的初吻便是我的了。”顧相丞放開休寧遠,心滿意足。
“她的初吻是不是你的我不知道,但我的初吻是你的了。”
有一行熱淚從休寧遠的眼角流下,他只是過來討個債,為什麼要承受這麼多的人世間的苦澀。
當季清梔以每秒鐘二十邁的速度趕到現場的時候,她看到的景象是這樣的:顧相丞捧著休寧遠的臉,天邊的落日隨著地平線慢慢消失,巷口的那盞路燈把兩人的身影拉的老長,猶如一對璧人。
感謝隔壁的二大爺步伐矯健前來通風報信,她才能看到比彗星撞地球還要刺激的場景。
季清梔看得熱淚盈眶,活了二十多年了,全球變暖,冰川融化都沒有讓她情緒這麼波動過,而今,顧相丞做到了。
他真的做到了。
顧相丞拉著季清梔回家的時候,向休寧遠警告到:“我家太子妃一向冰清玉潔,你若是再玷汙了她,我就……”
對他不客氣,卸下他的波稜蓋,刨他的祖墳?
“就剃光你的頭。”
季清梔恨不得仰天長嘯,現在都流行這麼威脅人的嗎?
休寧遠要撕了季清梔的作業本,顧相丞要給休寧遠剃光頭。
一夜回到解放前,霸總們集體變成村口鐵牛哥。
休寧遠此時此刻才終於從悲傷中緩和過來,他眼眸嗜血,似要奪了她和顧相丞的老命。
“你叫什麼名字來著?”休寧遠惡狠狠的指向季清梔。
季清梔:“俺叫魏淑芬……”
顧相丞:“她叫季清梔。”
季清梔無語,顧相丞卻拉緊她的手,一副告訴那臭小子名字又怎樣的表情。
“你要小心了季清梔,你家老頭欠的二十萬,你還定了。”休寧遠拍板叫囂到。
“我替她還便好。”顧相丞再次霸道總裁上身。
季清梔皺眉,當即拒絕:“你瘋了吧,顧相丞,真是人傻錢多,你知道我爸他是什麼人嗎,他就是個無底洞,你這次幫他填上了,肯定還有下次。”
“沒關係,我的俸祿足夠。”顧相丞安慰。
“我不同意。”季清梔語氣強硬,不容反駁。
休寧遠不耐煩到:“吵什麼吵,我才是債主,我就要季清梔還錢,按月上交的那種。”
“你是想和我較量到底嗎?”
顧相丞面色陰深,一步步朝休寧遠逼近,而休寧遠也不甘示弱,眼神凜冽。
霎那間,火光四射,大戰一觸即發……
十分鐘後,三中附近的一個檯球室內。
季清梔以為二位要進行一番激烈的角逐,然後勝者為王敗者為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