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無論怎麼開口都只是徒增悲傷。
顧相丞這種傻子要是知道她的家人不同意他們在一起,還不知道會做出怎樣出格的事情。
季清梔找好衣服,顧相丞正在浴室裡給她調水溫。
季清梔慢慢移步到他的身後,然後拉住他的衣角,小聲囁嚅:“顧相丞,你跟我一起。”
“一起什麼?”顧相丞轉身,手指上還沾著溼氣。
“洗。”季清梔緊張的咽口水,眼巴巴的看向顧相丞。
顧相丞看著季清梔,她的鼻子哭的紅紅的,眼睛也是紅紅的像個小兔子,嘴巴是水蜜桃一樣又紅又水潤。
說實話,此時此刻他想做一把正人君子,可是腹部的一陣火燎般的熾熱還是出賣了他自己。
“你確定嗎?雖然你哭的很可憐,可是我昏頭的時候還是不打算不做人的。”顧相丞俯下身,在季清梔耳邊低語到。
他的眼眸漸深,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連灑在季清梔耳廓的氣息都帶著曖昧。
季清梔還是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怎麼不說話了?”顧相丞輕笑,開始咬季清梔的脖子。
沒幾下,季清梔白細的脖子就佈滿了粉紅色的草莓印。
季清梔低哼了幾聲,壓抑著呼之欲出的驚叫。
“我還是自己進去洗吧。”季清梔推開顧相丞。
“嗯?”顧相丞顯然是入神了,被季清梔這麼一推,不免憋出了一身內傷,可能伴隨著後遺症的跡象。
季清梔小聲解釋:“我想起來明天還有課呢。”
是真的有課。
“請假吧。”顧相丞抱著季清梔就大步流星往簾子後頭走,“這天太燥熱了,我們得多洗一會兒。”
季清梔黑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顧相丞就像一隻狗,一隻被困制住幾千年的狗,一點火,立馬就脫韁,季清梔實在招架不住。
水很熱,顧相丞更熱,季清梔咬著下唇,眉頭緊皺,感受著一波又一波的潮起潮落。
嗚咽聲被水流聲淹沒。
顧相丞動作慢了一點,開始移到季清梔的耳邊說情話。
“喜歡嗎?”顧相丞問她。
季清梔不做答。
“看錶情應該是喜歡了。”顧相丞又靠近了一下,表情曖昧又頑劣。
“混蛋。”季清梔別過臉,耳根燙的快要沸騰。
不知道過了多久,季清梔才迷迷糊糊的被精神抖擻的某人抱回了房間。
毫不意外,季清梔連胳膊都抬不起來,渾身的力氣都被顧相丞給打包捲走。
可能,明天真的要請假了。季清梔在心裡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