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雖然無論是白明還是明戾都不認得這個功法,但是感覺有一種可怕的恐懼感已經蔓延到他們的心中。
此時在明厲的心中一個聲突然十分恐懼地問道:“這是什麼功法?這麼嚇人!有沒有辦法對付?”
這時候明戾回答:“此功法我自從建血教以來頭一次看到。沒想到叛徒竟然會這麼厲害的功法。”
“那是沒有辦法對付他咯?”
“無須擔心!我能建立血教,自有能對付之法!”明戾大吼一聲,周身上下頓時充滿通紅色的真氣,手持歿滅一下子就衝進血霧當中。就像一粒沙子掉進沙漠之中,泥牛掉進汪洋大海一般。
被紅色真氣包裹著的明戾在血霧當中不斷廝殺著,從血霧當中不斷有紅色的陰兵出現,不斷砍向明戾,但是很快被明戾砍殺。
血霧中的明戾有如在黎明當中的那一絲微弱的燈光,可時不時從燈光處發出一道道紅色的劍氣襲向遠處,並畫出一道道路,但是很快又被鮮紅的血霧填上,永遠無窮無盡,就好似無窮無盡的汪洋大海永遠無法斬斷一般。
可是這般只會讓明戾疲於奔命,無法真正對付黑袍之人的功法。戰了許久,明戾露出疲憊之色,心中暗想道:“於此這樣打下去不但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永遠殺不完,何不找到真身,將其一擊成功。”
於是他對體內的另一個聲音說道:“孩子,你可知道為什麼我明戾無論在殺教還是血教都是那麼有名?那可不是單單創立這兩教這麼簡單。而是我有一個十分高深的劍法,你看多學學,今後對你幫助極大。”
話音剛落,只感覺微風輕輕拂過,明戾一動不動,漸漸微風變成清風,清風變成狂風,風力越來越大。可明戾依舊不動,好似與他無關。
這時在血霧當中傳來一個十分怪異的聲音:“狂風劍法!即使是狂風劍法,也斬不了我的血霧漫天。”
“那可不一定!”就在明戾的聲音過後,血霧頓時也隨著狂風旋轉起來,期間被狂風不斷絞殺著,而血霧一邊被絞殺,一邊自行恢復著,可恢復的速度完全沒有絞殺的速度快。
這時候明戾體內的聲音十分驚訝:“這麼厲害,這是什麼劍法?我能學麼?”
明戾的臉色微微發白,語重心長地講道:‘此劍法為狂風劍法,是我家傳劍法。當初我還是孩童之時,我家是一個十分著名的鏢局。無論在江湖中,還是在修行界中都享有名譽。其中狂風劍法最為出名。
可是到了我父親那輩,這套劍法卻無法傳承,雖然我家有家傳口訣,但是我父親忙於鏢局事務,內功不深,再加上悟性不高。致使這套劍法便已失傳。可在江湖之中都聽說我父親已經學不會此套劍法,便上門索取。
“名創,你快快交出狂風劍法,不然別怪我太極門不客氣!”一個身穿藍色長褂,手中的劍指著一位四五十歲的男子喝道。
那四五十歲的男子眼神十分嚴峻,臉上絲毫看不出一點恐懼,他十分厲聲說道:“我家傳的劍法怎麼會交給你這個武林敗類,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太極門的男子臉上狡詐地一笑,說道:“我不殺你,我先拿你的孩子開刀。”
當時的我才十三歲,被他們用刀架在脖子上,隨時都能被他們殺死。但是我雖然小,我也知道,無論我家交不交出來,我都會死。所以我也是聽天由命了:“父親,千萬不要交出來,無論我們交不交他們都會殺死我們。”
可我的父親與我不同,他沒有辦法只能說交出來,於是他一把抱住我,在我耳邊說了幾句話,這幾句話你一定要記住:“狂風吹送每年春,狂風吹樹影離披。狂風忽掃萬枝花,猛雨狂風未有前。狂風吹卻妾心斷。連朝急雨相狂風。閒倚狂風夜不收。數朝興廢狂風過。剪不斷,理還亂,狂風一夜通天地。”
原本這麼拗口的口訣對於我來說十分難記,可是在那種情況下,我也只能記住。
我父親跟我說完,轉身就往屋內的柱子上一撞,當場呼吸全無死了。我父親一死,他們就懷疑我父親把狂風劍法交給我,於是就沒殺我,把我帶走。
我後來聽說,我母親被他們殺害,鏢局也被他們全部燒燬。’
明戾講到這裡,逐漸發白的臉色微微一紅,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把原本蒼白的臉上變得更加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