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誰?
他正是青山派賭痴秦勇。
可君淵看到秦勇面色通紅,抽出自己的劍指向秦勇,大罵道:“秦勇,我要殺了你!我的徒弟要不是因為你他怎麼會死?”
秦勇雙眼盯著君淵,啐了一口道:“呸!你自己徒弟的修為不足怎麼怨我?”
“什麼?”君淵一劍就要向秦勇的身上刺去。
秦勇原本醜陋的雙眼一眯,手中把玩的骰子輕輕一彈,只聽到“當……”一聲十分清脆的聲音。
這秦勇的輕輕一彈,頓時讓君淵一連退了好幾步,這才穩穩地站住。
哼的一聲道:“你的修為也不過如此麼,怪不得你的徒弟也那麼無能。”
在旁的李夢達看到這些,也對自己的師弟有些不滿,便出面呵斥道:“師弟,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別忘了下山之前師父的教誨!”
“哼!我知道了!”說完這句話,轉身就離開了。
等秦勇走後,莊嚴雙眼盯著君淵,正要訓斥之時,君淵毫不留情地回了一句:“我先走了!”
說著也離開了。
這讓李夢達覺得不好意思,他連忙對莊嚴道歉道:“不好意思,我師弟就是這脾氣,我回去一定說說他。”
“無妨!”莊嚴聽到李夢達這般說,也覺得不好意思,連忙說道。
從此之後過了三日,那是君子劍派最為隆重的日子,天剛微亮一大群人就聚集在那懸著半空的巨劍旁,每一個人臉色肅穆,準備自己的武器。偶爾還能聽到隱隱的哭泣聲。
“要把髮髻立好,這是我們君子劍派的象徵。還有出事的話不要往上衝,一定要好好活著!……回來見我!”
這時一旁的年輕女弟子不斷囑咐自己的戀人。因為自己的戀人要去執行一項十分重要的任務。
隨著告別聲音越來越多,君淵也從自己的房內走了出來,此時的君淵不再是身穿稻草的蓑衣,反而穿著往常不一樣的衣服,那是一身白色道服,頭上也立著一個筆直的髮髻,但是他的嘴角依舊叼著一根稻草。
白歿在君淵出來後,他隨之也出來了,他也穿著白色道服,看起來君子劍派也給他準備了一套衣服,也留著筆直的髮髻,可是他依舊揹著破爛不堪的劍。
此刻的白歿看到自己師父的打扮不同,不禁大吃一驚:“沒想到師父你穿這身也很英俊,但是你嘴上的那根稻草能不能扔了?”
君淵白了一眼自己的徒弟,哼道:“不能!”
白歿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這時傳來一聲聲驚歎的聲音,所有人的眼光都被吸引過去,白歿循著他人目光的方向望去,竟然是一個風流倜儻的年輕人。那年輕人衣服打扮依舊是白衣大褂,但是卻有一種不一樣的英氣。他筆直的髮髻也顯得他的帥氣是那麼地正好,多一分太秀麗,少一分則醜陋,一切都是那般正好。
“師兄,這次營救顏師姐,您也去麼?”一個暗戀這位年輕人的一位小師妹偷偷對年輕人詢問道。
“當然了!我嶽定一是什麼人?拯救師妹是我派第一大事,我怎能不去?”那年輕人義正詞嚴地對眾人說道。好像在說一段演講一般。
這一段話其實極度平常,卻引來師妹們一陣驚呼。
“嶽師弟,準備怎麼樣了?馬上就要出發了!”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在場的人聽後心中異常暖和,感覺在常年冰凍的雪山之上迎來一絲曙光。
這個人君淵十分熟悉,而白歿卻與他有過一面之緣。
此人正是令狐寒。
就這樣,所有人都整裝待發。這支隊伍不算十分龐大,但是每一個人基本都是君子劍派中的翹楚。隊伍之中有:令狐寒,嶽定一,李夢達,君淵,白歿,水莫寒,忘秋水,鍾無春,楊宇,倪秋。
就這樣他們一行人就往洪城方向走去。
車馬勞頓,過了三日,離洪城還有五天的路程之時,他們停下了。停下並不是因為他們不著急,而是因為人和馬都需要休息。再加上城外,連一個像樣住的地方都沒有,於是他們點上篝火,打上地鋪,睡一覺準備第二天出發。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休息的時候,白歿忽然想起那日在會議室之中提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於是他悄聲問自己的師父:“師父,您還記得那日在會議室上說的話麼?”
正在迷糊之中的君淵聽到自己的徒弟問問題,只能迷迷糊糊地回答:“記得,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