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乾的這些活以後可以不用幹了,跟著這些比丘們進行學法。”
懸空大師緩緩說道。
“您的意思是說讓我跟他們一起聽經?”
白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明早開始!”懸空大師臉上十分嚴肅地說道。
白明知道懸空大師並不是在說笑,只能點點頭。
如今的白明不知道懸空大師為什麼這麼做,但是自從他幹起雜活,讓自己身體變得更加健壯。知道一切都是為了他好。然而這次卻讓他聽經,他一臉躊躇,聽經能學到什麼?他不懂其中含義,但是他還是聽懸空大師的話。
於是他便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清晨,一縷陽光從東面緩緩升起,整個嶽山被清新的空氣包圍,感覺都是那般舒服。
白明伸了一個懶腰,簡單洗漱一下。
突然聽到一聲鐘聲:“咚……”
這時候一隊比丘們排著隊默不作聲地走到大廳,白明看到後也跟在其中。
到了大廳內,比丘們紛紛找到自己的位置,紛紛坐下。
白明看到一旁的角落沒有人,只能緩緩坐下。
等眾位坐下後,一位老僧緩緩而來,他的雙眉皆已發白,滿臉溝壑。身穿一身簡單的僧服,但是可以看出來這位老僧修為極高,穩穩地坐在中央的蒲團之上。
在他的身後,那位滿臉刀疤的僧人再次出現,手中戒尺微微發著白光,看起來這是一把武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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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巡視了一圈,看到白明坐在角落,並沒有說話。好似沒事一般,繼續的巡視著。
然後他開口說了一句:“開始吧!”
中央的老僧拿出一本佛書,微微翻開,開始講起來:
“佛告須菩提:「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眾生之類若卵生、若胎生、若溼生、若化生;若有色、若無色;若有想、若無想;若非有想非無想,我皆令入無餘涅盤而滅度之。如是滅度無量無數無邊眾生,實無眾生得滅度者。何以故?須菩提!若菩薩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即非菩薩。」……”
白明聽到這裡,打了一個哈欠,心中抱怨著:“大師讓我來幹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啊!還不如讓我打柴,幹活呢!”
這時候又傳來經書的聲音:
“複次:「須菩提!菩薩於法,應無所住,行於佈施。所謂不住色佈施,不住聲、香、味、觸、法佈施。須菩提!菩薩應如是佈施,不住於相。何以故?若菩薩不住相佈施,其福德不可思量。須菩提!於意云何?東方虛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須菩提!南、西、北方、四維、上、下虛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須菩提!菩薩無住相佈施,福德亦復如是,不可思量。須菩提!菩薩但應如所教住”……
白明聽到這裡,眼皮異常沉重,好似想睡著一般,頭開始不自覺地點頭。
這一幕卻被滿臉刀疤的僧人看到,他來到白明身旁,用戒尺狠狠抽向他。
“啪……”這一抽可好,白明的腦袋上頓時出現一條紅色的痕跡,看起來抽得不輕,這一下也讓白明頓時清醒起來。
白明剛要發火,突然看到眼前怒目看著他的刀疤僧人,心中的怒火硬是壓了下來。他看了看周圍,所有比丘們認真地聽著講經。
沒有一個人理他。
他也無奈只好再度坐好,耳邊再度傳來經文聲:“須菩提白佛言:「世尊!頗有眾生,得聞如是言說章句,生實信不?」佛告須菩提:「莫作是說!如來滅後,後五百歲,有持戒修福者,於此章句,能生信心,以此為實。當知是人,不於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種善根,已於無量千萬佛所種諸善根。聞是章句,乃至一念生淨信者;須菩提!如來悉知悉見,是諸眾生得如是無量福德。何以故?是諸眾生,無復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無法相,亦無非法相。何以故?是諸眾生若心取相,即為著我、人、眾生、壽者。若取法相,即著我、人、眾生、壽者。何以故?若取非法相,即著我、人、眾生、壽者。是故不應取法,不應取非法。以是義故,如來常說:汝等比丘!知我說法,如筏喻者;法尚應舍,何況非法?」”……
這次的白明眼皮更加沉重,但是他堅持著,經文聲依舊在他的耳邊迴盪:“須菩提。於意云何。如來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耶。如來有所說法耶。須菩提言。如我解佛所說義。無有定法名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亦無有定法如來可說。何以故?如來所說法,皆不可齲不可說。非法非非法。所以者何。一切賢聖,皆以無為法而有差別……”
白明的雙眼漸漸模糊了,經文一點點進入他的心中。
不知什麼時候,白明睜開眼,忽然發現此時的他正站在湖泊中央,周圍寂靜的出奇,可經文聲依舊在湖泊周圍迴盪著。
白明不可思議地看著周圍的一切,不禁問道:“這裡是哪?”
“你來了?我可等你多時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遠方響起,白明循身望去,發現有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人影緩緩從黑暗之中走了過來。
白明頓時一驚此人,感覺這人身影好熟悉,不禁問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