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個男人。

可是那個男人臉上的笑容卻讓他記憶猶新，那個笑容是那麼猙獰，讓他覺得這是這輩子最可怕的噩夢。

漸漸地他的雙眼逐漸模糊起來。

“啊……”

一個撕裂的喊叫聲突然在他的口中響起。

此時的喊聲彷彿形成一種習慣，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此時在他身上已經完全感受不到，只感受到一絲麻木。麻木得感覺大缸里人不是他自己。

不知道什麼時候，李四兒緩緩甦醒，他望著前方，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這裡又變成他一個人了。

這時他看到水中的東西，瞬間讓他怔住了。

“這是什麼東西？”

原來他看到水中漂浮兩條漆黑的東西，彷彿漆黑的蟲子。但是這個東西沒有蟲子那般蠕動，彷彿已經死亡一般。

李四兒想拿出來看看，卻發現身體卻不聽使喚似的。無論他怎麼想動手臂，可手臂彷彿已經不聽使喚了，僵硬地浮在水面上。

“給我動一下！”

白明的嘴微微動了動，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這時他忽然看到水中漂浮自己的身影，早已經變得十分陌生，全身通紅如血，此刻被一團碧綠色的火焰包裹著，彷彿誰用這個火焰煉化著自己。

此時的他頭上已經沒有一點毛髮，甚至連眉毛都已經消失了。

李四兒這才明白剛才的兩條漆黑的東西竟然是他的眉毛。

突然一個慘叫聲再度喊出來：

“啊……”

這個喊聲彷彿不是自己喊出來的。

可是李四兒知道那個喊聲正是自己喊出來的。

漸漸地他的雙眼再度模糊起來。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怎麼到現在沒有醒過來？他死了麼？”

就在這個說話聲落下之後，一陣碰撞的聲音響起。好像打碎了什麼東西。

“不可能啊！一切都按步驟來的啊！按道理這個實驗不應該失敗！我已經測試過了好幾次，應該會成功的。不應該這麼不堪一擊的！”

這時傳來翻書的聲音：

“應該還有什麼因素我沒有想到？他到底是什麼？”

突然翻書的聲音嘎然而止：

“我找到了！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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