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想必如今大乾王朝上至八十老叟,下至三歲幼兒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葉小安不知蘇幕哲問起這個做什麼?
蘇幕哲微微搖了搖頭,“你說的漠北大草原確實是在那遙遠的北方,不過那極北之地卻另有其地。”
“什麼?老爺子你的意思是,在那漠北草原之外還有更北的地方?”葉小安滿臉驚訝之色。
要知道那漠北草原茫茫一片,無邊無際,誰也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大,誰也不知道它的盡頭在哪?就算是那生在草原,長在草原,在那漠北草原生活了一輩子的漠北人都是不知道這草原的邊界在哪?
有人說這漠北草原無邊無際,根本沒有盡頭。也有人說這漠北草原的另一邊是九幽歸魂之地,所有死去的人的魂魄最後都會魂歸那裡。
種種說法,不一而終。
不過也沒有人去認真的深究這個問題,畢竟這漠北草原實在是太大,太大,已經大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
“不錯,在那漠北草原之外,的確還有著另外一個地方。”蘇幕哲神情陷入了久遠的回憶之中。
“老夫年輕之時,也曾走過南闖過北,要看看這天下之大的奇色異景。記得有一年,我就一路向北一直走到了那千裡無人煙的漠北草原。老夫當年也是年輕氣盛,一心想要探究這廣袤無垠的漠北草原的盡頭到底是在何處?結果就這麼沒日沒夜的一直往北而去,也不知走了多少個日日夜夜,走過了多少裡路,終於有一天我因身疲力乏而昏倒在那草原之上。在那昏倒的一刻,我就覺得自己要死在這個地方了,畢竟漠北草原無邊無際,渺無人煙,偶有人煙也是那部落聚集之地,可是我昏倒的地方早已離那草原上部落聚集的地方不知道有多遠了。後來不知過了多久,我醒轉過來卻驚奇的發現自己依然還活著。然後我就發現了一個年輕的白衣僧人。”
“是那個白衣僧人救活了你?”葉小安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錯,當時我醒轉之後看見的唯一一個活人就是這白衣僧人,我就開口問他是不是你救活了我?那白衣僧人不答,反而問我為何來到了這漠北草原的深處?我就說我想要看看這漠北草原的邊界到底在哪?那僧人搖頭長嘆,口中說道,你們這些凡人為何總是執著於眼前之事,甚至為此不惜丟掉自己的生命!”
“那白衣僧人稱你是凡人?”葉小安驚奇的問道,“難道那白衣僧人是神仙不成?”
“我當時見他說話奇怪,衣著既不像中原人士,又不似漠北草原人的穿著,就問他是何處人?那人只淡淡的告訴我神國兩字。”
“神國?”
葉小安與朱雀使幾乎是同時問道。
“正是神國,我當時也是異常的震驚,以前從未聽說過有神國這麼個地方,我還待再問,那個白衣僧人卻打斷了我,問我是不是大乾人士,得到我的肯定答複之後,他就直接帶著我騰空而起,直接是一日就將我從那漠北草原的極深之處給帶到了黑雲山下,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一日就帶著你穿過莽莽漠北草原,到達了黑雲山?”葉小安與朱雀使幾乎是驚叫出聲,眼中都是露出不可思議的震驚神情。
“不錯,後來我回來之後,仔細回憶了下,我那時沒日沒夜的一直往北而去,少說也走了一個月之久,依我那時的腳力,至少已在那漠北草原穿行了上萬裡的路程。”
上萬裡的路程,就算是那日行千裡的絕世寶馬也要日夜不停的連奔十日才能走完,這中間還得更換馬匹,不然非得活活跑死那馬不可,而這個來自神國的白衣僧人竟然帶著一個人,一日就走完了這一萬裡的路程。
此人莫非真的是神仙不成?!
葉小安與朱雀使已經徹底的被震撼住了。這等事情實在是太過不可思議了,已經完全的超出了他們的認知了。
蘇幕哲一臉凝重的說道:“所以我剛剛才會說阿修羅符或許另有解法,如果說這個世上還有能解阿修羅符的人或者方法,那麼一定是在那白衣僧人所在的神國之內!”
“而那神國就是位於那漠北草原的北方!”葉小安介面道。
“正是如此,或許你可以帶著朱雀使姑娘前往那神國,也許能徹底的為朱雀使姑娘解掉這阿修羅符也說不一定。”
葉小安目露狂喜之色,他不怕那神國有多遠,有多神秘,他只怕根本不知道從何處能解這阿修羅符,如今蘇幕哲透露出的這個資訊無疑是令得他激動不已,即使要順利的找到那神秘之極的神國,並如願以償的得到解符之法的機率渺如塵埃,他也必須要去一試,哪怕是搭上他這條命,他也在所不惜!
“神國!我到是要看看你究竟是何等神秘之地!”
葉小安目露堅定之色。
就在他內心堅定必去尋找那神國之地時,突然腦海中閃過一絲畫面,那是當初在乾慶大帝墓室內看到的大帝棺槨。
棺槨上刻有走獸飛禽,雪山草原,在那高聳入雲的雪山之巔還矗立著一座規模極其宏大的廟宇殿堂。
神國,白衣僧人,極北之地,乾慶大帝的棺槨,難道這幾者互相之間有著什麼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