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盯哪看?”寧雲嵐臉蛋有些紅,咬嘴唇瞥了歐河一眼。
你說不在乎的人盯著自己看吧…她不會覺得有什麼。
而且她也習慣了。
剛剛開會…大部分男領導都盯著她看。
她可以無視。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歐河盯著…總感覺怪怪的。
就像他的目光變成了實質,看的很燙人。
寧雲嵐很難耐!!
或許是大宗師的念力太驚人了吧。
要不是鄂立海沒在,她都打算請教一下對方,是不是宗師都這個樣子?目光變成了實質…如此恐怖。
“無可奉告。”歐河被抓了個壯丁。
但他不慫。
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在四周亂瞄,非常“淡定”。
“你這混蛋,別人看你就打人家,自己看怎麼就不打自己了?”寧雲嵐說的是郝明智那件事。
這件事,一直存在她心裡,怎麼都揮之不去。
她喜歡那種大男人的霸道。
心中…有點小歡喜。
人人都以為她有男朋友了。
可她是什麼身份,哪個男人配得上她?
所以歐河…是個傻嗶。
“我神經病啊?為什麼要打自己。”歐河撇嘴,道:“而且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眼睛在我身上,我看什麼也不用經過你的同意吧?校長,如果沒什麼事我先離開了,很忙,還有事情要做。”
林言還在天上掛著呢,他今天過來只是簽個到,等下又要走了。
“想走可以。”寧雲嵐咬著嘴唇,捏拳道:“但你要將散氣丸留下來!”
“呵?散氣丸?”歐河笑了。
寧萬裡果然講義氣,他沒有將昨天的事情告訴寧雲嵐。
“就你四哥那個傻嗶對我做的事情,還好意思找我要散氣丸?該給你的我都給了,但真以為我好欺負,那就想錯了!”
“你什麼意思!你哪有給我散氣丸!”寧雲嵐也是急了,如果是她要死了,她也不會如此厚著臉皮問歐河拿藥,畢竟是她的家人欺負了對方。
可是,這事關他父親的性命啊,這逼得她必須要這樣做。
“我給你的那瓶,寧小虎毀掉了;我給你爸的那瓶,寧無貴毀掉了,我在你們寧家只認識兩個人,我給了你們兩瓶散氣丸,已經仁至義盡了,你還想怎樣?”歐河越說越怒,他和寧雲嵐是出生入死,但是他和寧家的人可沒有!
在他們眼裡,他就是一個臭大學生,可以隨意蹂藺,根本就不用給面子。
所以,寧小虎和寧無貴都來欺負他,侮辱他,後者更嚴重,罵他是野種,還將他的船拖走了。
歐河現在還很氣!
顯然,寧雲嵐也知道家裡人做了什麼錯事,有些急了的道:“我知道,這是我們寧家的不對,你也將藥給我了,我很感激,可是能不能求你…再給我一點,我父親非常需要這個。”
“……”
現在說藥給了你父親已經不合適了。
歐河脾氣也很臭,想也不想就道:“不可能!你當散氣丸是小白兔牛軋糖啊?說給就給?你知道我為了這些藥,付出了多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