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知道?”燕千羽轉過身去,然後回頭,用狹長的眸子瞟了一眼歐河。
她的意思歐河懂,就是要他現在去哄她了。
可她又不是瀟可;她又沒有慕小兔的訊息,歐河哄她幹嘛?
之前那些溫柔,都是看在她‘朋友’、還有‘為公司嘔心瀝血’才給的。
與男女關系無關。
在歐河心裡,他的冷酷無情只會為慕小兔消融。
“你在幹嘛?”見歐河遲遲沒有動靜,並且耳邊傳來‘咕嚕嚕’的喝湯聲,燕千羽氣了,轉過頭,坐正身子瞪著他。
“喝完了。”歐河打了個飽嗝,將麵碗放在桌上,然後正視她。
他其實不想的,但燕千羽真是世間最完美的風景線了。
她擺正身子坐在面前的模樣,給人一種‘女帝’般的既視感。
她就這樣坐在‘王位’之上,削肩細腰,身姿秀挺,俾睨眾生。
這是她不刻意間流露出來的教養。
她每一句話,每一個呼吸,都勻稱無比,彷彿受過專業的訓練。
但歐河知道,她沒有。
這是她天然的習性,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坐姿,都是她為人處世的方式。
她很完美,對自己要求非常嚴格。
與她對面那個懶散的男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如果是畫外人看著一幕,絕對是不能理解她為什麼會喜歡他的。
因為他不配!
“你沒什麼話說?”燕千羽挺著胸脯,直看著他。
而歐河情不自禁看了一眼那白襯衫下的高聳部位,然後攤手道:“你想我說什麼?如果你每次見到我就吃這幹醋,那我真的無言。”
“誰吃你的醋了!”燕千羽俏臉微紅,“我從來不吃醋,我有自信你只喜歡我。”
“那你棒棒噠。”此時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天王,就是一個腦殘大學生。
“你是喜歡我不?”燕千羽認真看著他,即使知道他心裡是有自己的,但她還是緊張;她害怕聽到不一樣的答案,但又確實想重複確認他對自己的愛。
“喜歡。”歐河點頭。
“嘻嘻…”她是沒有發出這麼幼稚的笑聲的,但她的表情給歐河的就是這個感覺。
她在笑,非常美麗,跟身後的花卉兒相稱無比。
“是同事之間的那種喜歡。”歐河補了一句。
然後燕千羽氣得朝他丟了一把樹葉,是她在等男人說話的時候,從旁邊揪過來的。
女子愛花,但從她這無禮的舉動,足以看出她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