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出去吃還是買回來煮？”歐河笑道：“你還記得上次我煮的面條嗎？”

“……”慕小兔滿頭黑線，還‘上次’，感情你當我小孩子呢？還記得之前吃的棒棒糖嗎？

但她…還真的記得。

並且也記得和他去市場買菜；還記得他對燕千羽說的那些狠心話。

“我想吃什麼，自己會買。”慕小兔要矜持。

“我還想跟你聊點什麼。”歐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討厭了，如果是其他女人，他走轉身就走了，會這麼糾纏？只是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了。

“聊什麼？”慕小兔看著他，“還沒聊完麼？那繼續。”

“先去吃飯吧。”

“那好吧，”慕小兔道：“吃完趕緊說，說完就回去吧。”

“嗯，吃什麼？”

“去市場買吧。”慕小兔俏臉有些紅，這是她第一次以本人的身份跟他去市場，“我喜歡逛市場。”慕小兔補了一句。

“嗯，我也喜歡。”

……

……

面條很快吃完，但是…

是慕小兔吃完了。

歐河的好像從來沒有動過。

他幹嘛？

“有什麼你快說吧，”二樓花園，慕小兔看著他，不知為什麼，有些想笑，覺得他蠻可愛的。

“你有什麼打算？”解決完其他事情，歐河在乎的是這個。

“沒什麼打算。”

“你是怎麼會變成瀟可的？”歐河道：“現實中，是真的有這個人存在，她去哪了？”

“不是死了麼？”

“然後你靈魂到了她哪裡，活了過來？”

“可以這麼理解。”

“可是你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歐河說的，是她佔領了瀟可的身體，為什麼還會是慕小兔的模樣？

“也許當時河裡的兩個人，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慕小兔道：“或許是瀟可的‘疤痕’和‘記憶’到了我臉上…所以其實是我誤以為自己佔領了瀟可的身體，其實我本來就是慕小兔，她死了，我沒死。”

“你跟瀟可在同一條河裡？”歐河聽出了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