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爾斯熳將她從肩頭推開,捧著她嬌嫩的臉龐,十分嚴肅的說到:“怎麼可能?不會的。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絕不會獨自茍活。你知道嗎……”
“我知道什麼?”芬迪莉絲靜靜地望著傑爾斯熳略顯滄桑的臉龐,問到。
“芬迪莉絲,我……我喜歡你。真的真的很喜歡你。我……”傑爾斯熳激動的說著。
“你什麼?你喜歡我什麼?”芬迪莉絲裝著不懂。
傑爾斯熳又握著芬迪莉絲的手說到:“我喜歡你美麗又善良。我喜歡你任性又大方。我喜歡你……”
說著說著,傑爾斯熳眼眶也紅了。可是他的話,還沒有完。
於是他接著說到:“我沒有結實的臂膀讓你依靠。對不起。我沒有溫暖地胸膛,撫慰你。對不起。我沒有……”
芬迪莉絲的纖纖玉指,堵住了傑爾斯熳的嘴。她忽然變得很安靜,很安靜。安靜的,彷彿時間也停止了。
她推開了傑爾斯熳,她真的推開了傑爾斯熳。或許是,永遠推開了傑爾斯熳。然後,芬迪莉絲一言不發,蓋上了被子睡著了。
傑爾斯熳見她睡了,愣愣地回到了窗邊的座椅上,望著窗外悽涼的夜色,怔怔出神。
他不知道的是,芬迪莉絲卻躲在被窩裡,咬著手背在哭泣。她很傷心啊,真的非常非常傷心。可是她又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傷心,她管不住自己的淚水,只能任由它在眼角流淌。
夜,很黑很黑很黑。
天漸漸地亮了,一縷陽光照了進來。傑爾斯熳趴在桌上睡了一晚,慢慢地醒來。
不同的是,今天卻沒有聽見邪貂的叫聲。他急忙轉過身,卻發現芬迪莉絲的床上已經空了。芬迪莉絲的人已經不在了,她和邪貂都不見了蹤跡。
傑爾斯熳頓覺天就要塌下,呼吸也變得困難。
一時急火攻心,“哇”一聲,噴出一口血來。
他匆匆忙忙地跑出了旅店,瘋了似得,開始四處找尋。可是這人海茫茫中,何處才能覓得佳人之倩影?
只要是身影有一點像芬迪莉絲的女子,他都要跑過去拉一拉問一問。只要是聽見一聲貓叫,他的神經就會為之顫抖。
時間一天一天地流逝,可芬迪莉絲她,又在何處?她為什麼要不辭而別?
傑爾斯熳開始酗酒,他已經很久沒有酗酒了。由於他不斷酗酒,導致了胃出血。有時,居然在人家的酒店裡吐血。人家怕承擔責任,只好將他拒之門外了。
於是,他只好買酒回家喝,一邊喝,一邊傷心。他回憶著芬迪莉絲,回憶著他們相處的日子;回憶著曾經的酸甜苦辣,回憶著芬迪莉絲說過的每一句話。
這一天,威廉森突然找上了門。見傑爾斯熳爛醉如泥,不由得摸起了鐮刀。他兇巴巴的揪著傑爾斯熳領口,扇了他一個嘴巴。
“喝,喝,喝,就知道喝。喝死你算了!”
“哈哈哈……”傑爾斯熳悽涼的冷笑。怒到:“誰讓你進來的?你給我出去!”
啪——
又是一記耳光,打在了傑爾斯熳的臉上。鼻孔裡登時流出了血來。威廉森本是一個容易沖動的人,他要是看不下去的事,可沒什麼耐性。
“好哇!你敢打我?”傑爾斯熳大怒。
說罷,猛地站起身來,和威廉森打成一團。他們都沒有使用法術,完全是比誰的力氣大。傑爾斯熳的力氣,比威廉森要大一些,所以不出一會兒,威廉森就被傑爾斯熳按在了地上。
傑爾斯熳揪住了威廉森的耳朵,怒到:“看我不扇死你!”說著,也打了威廉森一記耳光。
威廉森本來脾氣就火爆,哪裡受得了被人按在地上打耳光?旋即一拳打在傑爾斯熳的眼睛上,頓時打出了一個黑眼圈。可是他的臉,也被傑爾斯熳打腫了。
打著打著,傑爾斯熳的酒勁也過去了。他猛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威廉森今天居然沒有裹紅袍。雖然他的臉被打腫了,不過看起來還是那麼英俊。更可惡的是,他居然比自己還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