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早日辦完這件事,我們就能早一刻離開這裡。所以,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性。”傑爾斯熳微笑著,鄭重其事的說。
看著傑爾斯熳那堅定的臉色,芬迪莉絲捏了一把汗。她和傑爾斯熳從小一起長大,深知這個“糊塗蛋”其實並不糊塗。而且,他身上有一種駕馭千難萬險的,堅韌不拔的意志。每到關鍵時刻,傑爾斯熳總是會挺身而出,而且毫不動搖。
“我也去!”蕾弗古呼應道。
“那好。要去,我們一起去。”威廉森按住胸口,氣喘籲籲的說到。
傑爾斯熳見了他這樣,不由得淡淡一笑。威廉森知道傑爾斯熳的意思,於是說到:“你笑什麼?我不過是受了一點小傷……”
他一句話沒說完,又“咳嗽”起來。
傑爾斯熳說到:“你們誰都不要來,我一個人進去就行了。你們在外面等著我,我很快就回來。”說罷,一頭跳進了暗道裡。轉眼間,就不見了人影。
他孤身一人進去,芬迪莉絲怎麼會不擔心?想了想,一咬牙,也跳進了暗地裡。緊接著,蕾弗古也跳了下去。威廉森本來也想跳下去,不料被莉露聖者拉住了。莉露聖者這樣做是非常明智的,因為他們二人都受了傷。一旦進去之後,真的遇見什麼事,不但幫不上忙,弄不好還會連累別人。
一直跑到了一間石室裡,便沒有路了。傑爾斯熳只好停下來。他點起巫術火苗,環顧四壁,但見這裡空空如也,牆壁之上畫著很多奇怪壁畫。不由得激發了他的好奇心。
忽的,白光一晃,蕾弗古、芬迪莉絲和邪貂都進入了這間石室。只見傑爾斯熳望著石壁上的畫出神,芬迪莉絲見他平安無事,這才定了魂。
過於專注壁畫的傑爾斯熳,絲毫沒有發現芬迪莉絲和蕾弗古也來了。一眼看去,芬迪莉絲也漸漸地被吸引了。那壁畫之上原來畫的是幾百年前的戰爭畫面。一副接一副,畫的十分詳細。
最後的那一副畫中,畫的是亡靈勇士和一個十分厲害的龍脈強者戰鬥的畫面。精緻的畫工,使人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只見那龍脈強者一襲黑袍,施展出神奇的魔法,在千軍萬馬中所向披靡,如入無人之境。傑爾斯熳心中十分佩服。可轉念一想,那龍脈強者就是打傷威廉森的人,又憂慮起來了。
“這裡沒有路了嗎?”蕾弗古在石室裡轉了幾圈,沒有發現什麼機關,於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石室之中,說話的聲音十分明顯。傑爾斯熳回頭看來,發現芬迪莉絲和蕾弗古都來了。本想說些什麼,可忽然間傳來一聲尖叫聲,打破了寂靜。與此同時,那預言魔珠的光芒更加盛的刺眼了。
那聲音彷彿是從地底下傳來,聽起來像是有什麼人,正在被折磨似得。那聲音極像某個被折磨的人,因為受不了才叫了出來。那悽慘的尖叫,使人三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這地底下一定是空的,我們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啟動的機括。”
傑爾斯熳一邊說,一邊細細的尋找。芬迪莉絲和蕾弗古也開始找了起來。蕾弗古本來是看過一次,但是卻忽略的底下。因此又在地面上仔細摸看。
找了半天,居然都沒有找到。一時之間,大家都疑惑起來了。心想:“難道剛才是錯覺?”可是,在這時,又是一聲悽慘的尖叫傳來。而且,這次聽得更清楚了。就是從底下發出來的。然而,機括又在哪裡?
傑爾斯熳摸著小胡須,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再細細的找一遍。可是還是沒有找到。不過他們沒找到,邪貂卻聞到了。瞧的邪貂在最後的那一副畫前發出低吼,三人同時望去登時恍然大悟。原來那畫上的黑袍老人,居然就是一個啟動的機括,這樣的設計,不得不說的確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