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說:“哼!我當你是誰,這麼大口氣,原來是一個混飯吃的白菜。”
老太太一把拉住他,沖沖而去。那架勢,生怕遲了一步,會被威廉森割了似得。
威廉森正欲開口問他,為什麼要這樣說?正在這時,有人拍他肩膀,回頭一瞧,原來是傑爾斯熳。威廉森沒好氣的說:“傑爾斯熳,剛才那老頭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傑爾斯熳點了點頭。
威廉森又說:“你倒是說句話啊。”
傑爾斯熳不語。只問:“你昨夜到哪裡去了?”
於是威廉森將自己做起被賽基夫關在暗室裡,和出來時遇見的那聲慘叫,又撿到一塊牌子的事說了。威廉森將牌子遞給傑爾斯熳:“咯。就是這個。”
定睛一看,只見威廉森的手掌中託著一塊晶瑩剔透,有隱隱微光的牌子。那牌子不大,到有點像官家的腰牌一樣。只見上面鐫刻著一個“元”字。
傑爾斯熳接過牌子,笑道:“兄弟,你這次運氣不錯啊。”
威廉森皺起眉頭:“我都差點出不來,你居然還說我運氣好?”
傑爾斯熳微笑著,又說:“兄弟。我不是說哪個。我說的是這牌子!”
看了看傑爾斯熳手中的牌子,威廉森這才反應過來。說:“你的意思是,莫非它是七牌中的一塊麼?”
又翻來覆去的看了幾眼,傑爾斯熳確定的說:“沒錯。一定錯不了。你可看見上面的‘元’字了嗎?這一定是元牌了。”
聽傑爾斯熳這樣一說,威廉森也樂了。
傑爾斯熳又說:“我們暫時先不管那賽基夫的事,我們再回你說到那個地道中看一看,說不定還有其他發現也不一定。”
威廉森點了點頭,說:“嗯。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們走吧。”
於是,二人又掉頭往那地道去。不多時,來到那地牢處。傑爾斯熳環視一週,但見潮濕的地面只上,有許多足跡。想來這是威廉森的腳印了。又見那陰暗地牢處,似有一點光亮,不知是什麼東西。正在這時,那聖光之杖突然發出了白光。
陰暗處,那冤魂正窺視著他二人。那個穿著紅色袍子揹著一把審判之鐮的男子,他之前見過。可旁邊那個穿綠袍手持聖光之杖的男子,他卻不知是誰?而且,很明顯這個男子的法力比那紅袍男子高很多。便琢磨著:“莫非他請來高手要對付自己麼?我可要藏好了。”想畢,又慢悠悠的飄到地牢的黑暗裡藏著。
威廉森吃了一驚,說:“傑爾斯熳,看樣子這裡的確有東西呢。我起初還當是自己耳朵不好使,這下總算明白了。”
聖光之杖光芒愈來愈強,傑爾斯熳做了一個手勢,讓威廉森不要說話。自己正欲施展巫術之氣,倏然間“嗖”的一聲,從那陰暗處,蹦出一縹緲鬼影來。
那鬼影連忙求饒:“大法師,大法師饒命!我不過是一冤魂,並無惡意呀!請看在‘元牌’的份兒上,饒了我吧!”
聽得他說元牌,傑爾斯熳這才收起聖光之杖。問:“你有什麼冤屈?為什麼元牌在你手裡?”
“這事說來話長,請容我慢慢說呢。”那冤魂說罷,雙手抱拳拜謝。
威廉森催促著:“快說!快說!別磨磨唧唧的,我可沒耐心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