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現在開心了,知道沈雪海找夜魔之後。他覺得心裡舒坦了,在他眼裡,沈雪海是趕著趟子去送死。他當即滿口答應下來。
沈雪海微笑,這夜魔有點不簡單啊。他若有所思,看來這秘境奇遇之類的,果然不是他一家獨佔的東西。
他現在越發的想要看看那夜魔,順便初步瞭解一下,自己這個熟悉而陌生的世界。
外面,馬卡爾還在沙發上,周圍都是兇神惡煞的幫派人士,他吊著一隻手顯得有些慘,但是整個人卻泰然自若,完好的那隻手還端著酒喝,一副泰山崩而不亂的冷靜形象。
然而他此時內心早就亂成一鍋粥,他現在表現的十分鎮定,只因他擔心若是露餡就被旁邊的人亂刀砍死。雖然現在這些人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但是要是真的出問題,他基本就告別現在的生活了。
還好,現在房間一片安靜,好像沒有出問題。而這幫傻幫眾也真的將沈先生當做boss的客人了。然而他並不知道,在他們boss那一間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間之中,他們的boss已經開了一槍。
他看著悄然一片的房間,只期望沈雪海這次能夠將老大拿下。這樣,他到時候也能狐假虎威,先逃過一劫。
只是他望著手上的杯子,特麼的,誰給我倒的酒?還特麼是碗口這麼大的杯子。這是啤酒啊,我特麼想尿尿。
可是他不能不喝啊,要是這個時候不喝,周圍一幫人可看著呢。馬卡爾含著淚將酒一口喝幹。看著空空的杯子,他覺得膀胱好像又膨脹了一分。
馬卡爾面色一變,要尿崩了。不行,忍住。
“馬卡爾,好朋友,再來一杯。”
馬卡爾剛將酒杯放下,他旁邊的人就為他將酒倒滿了。馬卡爾一看,這個喝的有些上頭的人,不正是他前幫主嗎?
黑人壯漢倒完了酒,看馬卡爾一眼熱淚的看著他。他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馬卡爾,怎麼了?你怎麼哭了?”
馬卡爾顫抖著,“沒事,我就是感動。我想起咱們以前了。”他抱著黑人壯漢,使勁拍他的後背。
黑人壯漢一聽,也感動了。他一下就想到當初和馬卡爾一起在街頭奔走散貨的日子,那時多自由啊,當初他不大不小也算個人物,到了這犯罪者,卻只能做最低等的混混。
馬卡爾的話勾起了他的回憶。他反手抱住馬卡爾,沒想到馬卡爾竟然對他這麼尊敬,只是馬卡爾好像拍他後背有點用力啊。
等等,他好像在哪個節目上看到過。這好像是某種來自東方交流方式啊,誰用力說明誰的情誼更真。他這樣一想,也眼含熱淚,雙手用力拍打馬卡爾。
臥槽,尿崩了。
馬卡爾腦子一跳。就見黑人壯漢將酒杯端到他面前,“來,馬卡爾,敬情誼。”
“謝謝啊。”馬卡爾更用力。
哎喲,小子可以,這波情誼熱烈,我也不能輸。
壯漢用力拍。
兩人一個賽一個用力。
等到沈雪海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辣眼睛的一幕。你說要是兩個妹子這樣抱著他也不說啥了,但是你們兩個大男人,還是非洲叔叔。
覺得受不了的沈雪海,直接向著門外走去。
而此時的幫眾也看到了他們平日裡脾氣暴躁的老大,此時跟條狗一般,乖順的跟在沈雪海身後。暗自猜測沈雪海的身份。
馬卡爾見著沈雪海,也不和黑人叔叔繼續敘舊了。姿勢古怪的站起來,緊跟著沈雪海追出來。那黑人壯漢傻眼,這說好的兄弟情深呢?我都準備和你說掏心窩子的話了,你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