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楓眉眼間帶著悲傷:“那個人?那個人是誰?”
想到那夜地獄一般的折磨,她環抱著他脖子的手緊了幾分。
“一個……畜生,別問了。”
這之後,她不再說話。
他將她抱回到車裡,讓司機下車,他親自開車載她來到醫院。
檢查過她的腳踝後,並沒有很嚴重。
醫生給她上了藥,包紮,讓她這幾天,儘量不要用到自己的腳,這樣用不了幾天就能康復。
車開到家門口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
南宮寒楓將她一路抱回了房間,放到了床上,將被子扯到了她身上,蓋好。
他坐在床畔,就這麼靜靜的凝視著她。
看著她的睡顏,他的心臟像是漏跳了一個節拍。
剛剛在醫院,醫生給她治療的時候,她硬是沒有喊一聲疼。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堅強的……好像真的不需要人來疼一般。
可是,他心裡卻很清楚,沒有人比她更脆弱。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眉心微微蹙起。
他要怎樣,才能溫暖她?怎樣,才能讓她不要那麼痛。
第二天,席依請了病假。
嚴格意義上來說,是南宮寒楓強迫她請了病假。
為了防止她自己偷偷跑到公司去。
他特地讓正楠將公事也搬到了家裡來處理。
因為她的傷需要養,他還從家裡調來了一個傭人和一個廚師。
早上吃過早飯後,席依足足的在床上睡了一上午。
中午,南宮寒楓推門進來的時候,見她還在睡。
他走過去,將她的被子往下扯了扯。
她睜開眼看著他,似是睡迷糊了。
“再睡要睡傻了,起來吃午飯了。”
“已經中午了嗎?”她慢悠悠的坐起身。
“不然你以為呢,我第一次發現,你還真是個懶蟲。”
席依打了個哈欠:“覺這種東西,本來就是越睡越多的。”
南宮寒楓對門口道:“進來吧。”
門口,阿姨端著午餐走了進來。
席依看到又是油膩膩的補湯,她蹙眉:“我不想喝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