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幽帆‘哈哈’一笑,二人並肩向屋舍走去,行至屋前,邵鳴謙起手敲門,門‘吱呀’一聲開啟,開門的是一位豐滿中帶著幾分妖嬈的美婦。
美婦看見是墨幽帆和邵鳴謙,將二人讓進屋,嫵媚一笑道:“難得今天邵盟主和墨二俠都親自來了,這是要放我們夫妻走呢還是要拿我們夫妻抵命去?”
邵鳴謙抱拳道:“得蒙兵甲二位幫主相助,敝幫大獲全勝,你我既有言在先,‘揚刀盟’自當踐諾。”原來這美婦正是甲方箬,觀其神態氣色傷勢已然痊癒。
坐在床上的兵綦印聞言道:“邵盟主此話當真?”他腿筋重接後依然未能大好,雖能走路卻仍是瘸了。
邵鳴謙道:“當然,今日過後我會向幫裡的弟兄說明此事,‘揚刀盟’不會再向二位尋仇,但二位若是再傷我‘揚刀盟’的兄弟就莫怪了。”
兵綦印道:“好,我們何時可以離開?”
邵鳴謙道:“晚一些墨二俠的人會備好馬車送兩位下山,兩位若是著急,現在想走也無妨。”
兵綦印道:“我夫妻聽憑邵盟主和墨二俠安排便是。”
話已說完,邵鳴謙和墨幽帆告辭出屋,屋外已站了兩個人,一個是宜豐,一個是梁榭。
“墨二掌櫃,師兄。”
“盟主,墨二掌櫃。”
“嗯。”
“嗯。”
邵鳴謙和墨幽帆點了點頭,先後應聲。
“盟主,兵幫主他們......”宜豐話問了一半便止住,偷眼觀看邵鳴謙的神色。
邵鳴謙笑了笑不答反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宜豐一愕,頓了頓還是回答道:“二十五虛歲。”
邵鳴謙道:“甘半步的大弟子還真是年輕。”
宜豐道:“師父收徒要求練‘童子功’,我和二師弟從小拜師父為師,入門最早,其他師叔的弟子卻有許多比我們年歲大的。”
邵鳴謙笑了笑突然一記掌刀向宜豐肩頭戳去,宜豐不及思索肩頭微縮,雙掌一掌切邵鳴謙手腕,一掌切邵鳴謙臂彎,邵鳴謙手肘一沉手腕一翻,掌緣快速無倫割向宜豐脈門,宜豐手臂微縮以手掌掌託托住邵鳴謙掌緣,另外一隻手虛按在邵鳴謙臂彎。交手兩招宜豐這才察覺失禮,趕忙退後,躬身抱拳道:“宜豐魯莽,請盟主恕罪。”
邵鳴謙笑著收回手臂道:“不愧是甘半步的大弟子,年輕有為。幫裡‘祿堂’有不少好姑娘,有沒有看上眼的?我和無算幫你說媒去。”
宜豐臉色騰地一紅,墨幽帆笑著拍了拍宜豐的肩道:“放心吧,你們盟主說過的話不會不作數。”
宜豐神色再次窘迫起來。
邵鳴謙難得開了個玩笑,見宜豐難堪也不為己甚,轉而向梁榭道:“幫裡今日要慶祝此次大獲全勝,一會你和宜豐帶著人去找無算。”
“是。”梁榭應了一聲,邵鳴謙又在梁榭耳邊安頓了兩句,梁榭點了點頭,邵鳴謙安頓完畢也不多話和墨幽帆相跟離去。梁榭和宜豐目送二人離去,一轉身卻見甲方箬站在門外似笑非笑看著兩人,顯然方才那番話都被她聽了去了。
宜豐向甲方箬一抱拳轉身回了隔壁屋,她卻笑的更加嫵媚了。
“我有一事要請兵幫主幫個忙,不知兵幫主願不願意?”梁榭隔著門朗聲問道。
“什麼忙?”兵綦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