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時,對方退出她的我嘴。
席烑立馬開口:“你是誰?!”
語氣驚恐,還帶著哭腔。
她想不明白,怎麼就是睡個覺都會被人按住任人欺壓!還有嘴裡的東西絕對是對方的舌頭!惡心!簡直有病!
她在心裡想的同時還用走廊透進來的餘光試圖看清是什麼人。
音華那雙黑夜裡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的眼睛,將席烑的動作看的很透徹,他的女孩在哭。
他伸出一隻手輕輕的席烑那黑色柔軟的頭發,另一隻手撐起自己,筆直的在她的上方。
“別哭,乖。”
男人的聲音並沒有讓席烑安心,反而讓她更想哭。
音華開啟燈光,柔和的光線照下,席烑看清了眼前的人,她抿抿嘴止住眼淚。
“為什麼要這樣。”她問。
音華奇怪:“你是我未婚妻,為什麼不能吻。”
席烑啞音,隨後氣憤說:“我什麼時候同意做你未婚妻的!”
這次音華直接回答:“不需要你同意,安德魯上校同意就好。”
席烑立馬說:“安德魯上校已經死亡了。一切的約定都將作廢,自然我和你的婚禮也自然作廢。”
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靜靜的盯著席烑。燈光下的他輪廓柔和,沒有了白天的冷漠,反而給人一種乖巧的感覺。
良久,他才開口:“安德魯上校是為帝國而死,活著的人自然要履行他留下的承諾,不違背,這是對他的一種尊敬。”然後說:“婚姻對我來說是遵守承諾,滿足慾望和繁衍後代,不需要在意太多。你只要給我忠誠,給我慾望就可以。”
他繼續說:“你從小就與我定親,已經是我的女人,就不會再改變。”
席烑瞬間之前被救的感恩之心沒了,她就聽見她是用來提供慾望和繁衍後代的工具!
這人怎麼這麼討厭。她關於她自己的事,她可沒有點頭同意。
席烑扭過頭表示不再想和他說話。
音華沒有理她,站起身來,走到浴室洗了澡後徑直走到床邊躺在席烑的右側。很快睡了下來,綿長的呼吸聲就在她的耳邊響起。
她感到煩躁,轉身用力推開他,本是睡著的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順道拉進自己的懷裡,緊緊擁抱著。
“你放開我,並且離開我的房間!”席烑連聲說了兩個我,還加強了語氣,強調這是自己的,不屬於任何人的。
“你是我的,這間艙房也是我的。”音華閉著眼說。
席烑掙紮片刻都沒逃脫他的雙臂。忍耐了許久才漸漸睡去。
天還沒亮,席烑就醒了過來,一晚上的輾轉反側讓她難受,腰上緊勒著她的雙臂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雙沉重的動物爪子。
她登時渾身發冷汗,驚恐萬分。
甚至還能感覺得到它那腳掌中鋒利的指甲,在她腰上露出的面板滑過留下輕微的刺痛感。
尼瑪!戰艦上還養寵物嗎?!怎麼都不看管好,它都自己跑出來了!救命!
席烑僵硬的移動身體,她要從獸爪中逃離。她輕輕的推動腰上的獸爪,試了幾次都沒推開,急的她滿頭大汗,外加內心的崩潰。
就在她快要哭的時候,眼前的獸醒了。
席烑覺得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毛發全立,那狹長形的獸眼一眨不眨的與她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