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現在很適合飯後運動。”
“好啊好啊。”席姚點頭,對,沒錯,讓我們散步吧,忘掉我剛說的鬼話吧。
音華眼睛一亮,飯後運動確實好,她也很喜歡,那就不要太客氣了,直接撲倒在地。
“不是說飯後運動嗎?”
還在不停勞作的音華接了話:“這不是正在進行嗎?”
所以她根本沒有搞明白他說的什麼,他也沒搞明白她說的什麼。
這都是兩檔子的事兒,可是,為嘛受傷的總是她。
內心苦逼的席姚,默默的在心裡為自己阿門。
“我覺得我們可以不出去,但也要讓人送東西來。”
在不知道被吃了幾次的席姚生無可戀的說。
她不想每次都以天為被地為床的地方做這項運動,簡直每次都要重新整理自己的下限,就怕哪天當著人也能面不改色對待嘿咻,想想都覺得可怕。
孩子,你想多了,音華怎麼可能會讓其它任何一個人看到你的肌膚呢,看到你動情時候的模樣,要是真被人看到的,簡直內心就要瘋狂,忍不住想要殺人。
不過,這個建議還是可行的。
在他的同意下,席姚被抱著來到了空地,開啟光腦,感謝光腦設計者,給它安裝的能源是太陽能,不然它的能量早就玩完。
這是最幸運的一次,席姚剛連線喬治的光腦,那邊沒有一秒就接了。
“嗨,喬治老師。”
只聽見另一邊一陣鬼哭狼嚎,“你們怎麼樣啊,謝天謝地他還沒有殺掉你。”
……
她該怎麼對抱著她的人說,喬治不是故意的。
音華一聽,臉猛然變黑,但也知道喬治說的在理,不過他卻不知道自己遇見她是個變數。
席姚也像她自己說的一樣,是他的補丁。
他自己也想不清楚為什麼自己還有思維和情緒而且狂化的痕跡也是在慢慢的退散,就好像明明是給你遞了一個人原子炸彈,但放在了你的手上,你知道它的危險,卻又無法將它扔出去,還和你繫結在一起,就在絕望的時候,這個原子炸彈竟然是個啞炮。
“喬治老師,不要擔心了,我很好,吃嘛嘛香。”
音華斜眼,生肉不吃,你說謊。
人艱不拆啊,席姚遞了個眼神。
“那好吧,不過你真的還是要趕緊找出路回來,音華狂化了,我們要將他送到死亡之地去,不然完全就是一場災難。”
……
“你說,誰是災難?”音華接過席姚的光腦說。
“等等,這個聲音,是菲斯的!”
“小菲斯,你還好嗎?”
“我和梅麗爾擔心死了,就怕你一不小心將你的小妻子殺了,然後突然清醒,自己跟著殉情。”
喂喂,大叔,你想多了,這不是八點檔連續劇,事情的發展也不會這麼狗血。
席姚無語凝噎。
“我很好,不用擔心。”音華說,隨後想到了什麼,“那次,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