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史書記載,索元禮是胡人,但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成了武則天手下的酷吏,其殘酷手段連周興和來俊臣都要模仿。
“小郎君可是要前往最裡的那間屋子?”
索元禮看看葉嶽,聲音變得尖細問道。
“正是,有什麼問題?”
葉嶽看著眼前陰柔男子,不可否認的回答。
“小郎君可有值守的手令?”
“沒值守的手令,有陛下賜的御令,你要不要。”
葉嶽冷冷說道,他決定回去後就找個機會把索元禮先除掉,有這樣一個酷吏存在,始終猶如懸在頭頂的一把刀。
李元芳從懷裡掏出御令,索元禮見狀,當即放行葉嶽和李元芳,他又隱匿到柱子後面去了。
“葉子,似乎你對這個人不太感冒,剛才你說話的時候我在你眼裡看見了殺氣。”
穿過大牢,轉彎來到最裡的房間,站在門口,李元芳疑惑問道。
葉嶽不知道怎麼給李元芳說後世大唐四大酷吏的事,既然周興和來俊臣不在,只有一個索元禮,那就找個機會除掉索元禮。
“索元禮這個人,以後少打交道,誰碰誰倒黴,一旦倒黴了,他就會成為那隻叫喚最兇惡的狗,咬著不放。”
葉嶽眼中有著深深的恐懼,畢竟千古兇殘酷吏的名號不是白叫的,一旦他張開血口,小罪的人都能給你搬弄成造反的大罪。
“要不要出去後找機會解決他?”
李元芳和葉嶽待了這麼久,心思終於不再單純,對著葉嶽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眼中一縷寒芒閃過。
“當然,解決索元禮的事還需出去後再議,先把裴擒虎救出來再說。”
站在門口,葉嶽看一眼遠處的通道,一路上的燈火過於昏暗,整個通道都死氣沉沉的,但葉嶽知道,想要殺索元禮,可能會有人阻攔。
推開房門,一股腐爛且血腥的氣味飄蕩在空氣中,葉嶽皺了皺眉頭,李元芳捂著鼻子,地下大牢本就過於潮溼,拓拔炎的屍體才存放三天不到,屍體就開始變得浮腫。
葉嶽知道,這是因為人死後,身體內開始繁殖大量細菌,接著內臟開始腐爛,屍體變得浮腫,於是便有帶泡沫的血液從口鼻中流淌出來。
在後世曾見識過解剖屍體的葉嶽自然不會感到太噁心,他知道這種變化在每個人死後都會出現,只是帶有泡沫的血液從拓拔炎屍體的口中流淌到地上,葉嶽就感覺頭皮發麻,地上的一灘渾濁液體基本都是細菌,如果不處理,將來隨時會有瘟疫發生。
屍體是不能用手搜了,表面都變得浮腫,體內早已繁衍了不知多少代的細菌,李元芳拿手捏著鼻子,右手不停扇風去味。
葉嶽從一旁拿起朴刀挑開拓拔炎的衣衫,他沒發現有什麼東西,難道自己猜測是錯誤的?
“你在找什麼東西?找到沒?找到就出去,我快受不了了。”
李元芳捂著鼻子,屍體腐爛的臭味使他快嘔吐,要不是葉嶽在,他都想溜出去透透氣。
“不可能,沒理由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