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劉四豐一聲令下,最外圍計程車兵鬆開一輪滿月的弓,頓時箭如飛蝗,不一會兒,破爛的屋子已經插滿了鐵箭。
伴隨屋子裡傳出的尖叫聲,葉嶽緊蹙眉頭,默默看著一臉嚴肅的鐘馗。
“鍾閻羅還真下得去手。”
李元芳偷偷看一眼被鐵箭覆蓋的房子嘀咕道。
不知道拓拔炎到底抓了多少人質在屋內,但葉嶽清楚,鍾馗的目的只是拓拔炎,即便有再多的長安百姓在裡邊,他也可能會選擇無動於衷。
“咱們以後都離鍾閻羅遠一點,和這樣的人在一起挺危險的。”
葉嶽突然低下腦袋對李元芳說道,他差點被鍾馗發現。
躲在石頭後面,葉嶽總覺得憋屈,李元芳趴在身後,像蛆一樣的拱來拱去,難受得緊,偏偏還不能發出聲音。
“你別在我身後拱來拱去的,弄得我渾身癢癢。”
葉嶽對身後的李元芳低吼道。
“情況需要,要不是鍾閻羅在前面,你以為我喜歡躲在你身後,石頭就這麼大,不這樣我還能躲到哪兒去。”
李元芳一臉正經的看著葉嶽,眼中幽怨的神情看得葉嶽一陣惡寒。
“劉四豐這個豬腦子,還想往裡面衝,如果他掛在這裡,只怕程老爺子會氣得罵娘了。”
李元芳一指正準備提刀再戰的劉四豐,小聲說道。
葉嶽順著李元芳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劉四豐一臉憤怒的帶著刀就要往屋裡衝。
“這次回去後一定要給他三十大板,你覺得我這個提議如何?”
葉嶽頭也不回問道。
“提議不錯,但我還是建議你考慮給程老爺子說說再找一個新的將領好了。”
李元芳看了遠處一眼,對葉嶽說道。
“為何?”
葉嶽一臉驚訝的看向李元芳,只見李元芳朝劉四豐努努嘴,眼中頗為無奈。
只見劉四豐盔甲已經沾滿鮮血,因為胳膊上沒有鎧甲的遮掩,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此刻鮮血正汨汨往外流。
“多加二十大板,回去就讓叫人狠狠打。”
葉嶽咬牙惡狠狠道,看得李元芳一陣寒顫。
劉四豐拿著手中的陌刀,朝拓拔炎狠狠砍去,渾身是血的拓拔炎,一手壓著一個婦人,另一隻手拿著一柄馬刀,正在抵擋劉四豐的攻擊。
他感覺到劉四豐出手的力氣越來越大,拓拔炎似乎也猜到對方的的打算,畢竟劉四豐身後站著鍾馗,鍾馗是出了名的鐵血無情,栽到他手裡,能活下來的機率幾乎沒有。
“這次鍾閻羅親自壓陣,如果還讓拓拔炎溜了,你猜他會不會氣的吐血?”
李元芳指了指渾身是血的劉四豐。
“管他呢,鍾閻羅壓陣,如果還能讓拓拔炎跑了,那劉四豐可不會背鍋,都扔給鍾閻羅。”
葉嶽滿不在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