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的距離,婉書白皙柔軟的臉頰就在眼前,顧靖蕭伸手攬住婉書的脖頸,稍稍一用力,原本還有的一丁點距離瞬間消失,剩下得只有溫潤的觸感和顧靖蕭炙熱的呼吸。許久,顧靖蕭緩緩鬆開婉書的脖頸,微抬著眼睛看向婉書,笑意盈盈,十分得意的模樣。
婉書滿臉通紅恨恨的瞪著婉書,偏嘴角又掩飾不住想笑的意思,只好在顧靖蕭的胳膊上不輕不重地捏兩下,顧靖蕭自然沒覺出痛,反而笑著捉住婉書的手,輕聲道:“你家官人親自出馬,還能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婉書此時哪裡還顧得上害羞,只在顧靖蕭的身邊坐了下來,細細地注視著他:“你真的要幫宋家遷到盛京城?”
顧靖蕭微微頷首,不甚在意道:“一小事而已,不足掛齒。”
婉書實在不懂顧靖蕭的想法,她疑惑道:“你這一次答應幫她這件事,讓她嚐到甜頭,下一次她若是家中有難,又或者她心裡又打什麼歪主意,豈不是會接二連三地找上我們。先前我還聽吳起先生說你對付這樣上門討便宜的人有辦法,可是你這樣做又是為何……?”於情於理於任何方面都沒有益處,難道是自己太蠢了,無法體會顧靖蕭的深意。
“書書,這事我自有打算,你放寬心好嗎?”顧靖蕭顯然是沒有想和婉書說太多,目光真誠地凝望著婉書。
就像是一口氣憋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婉書只能氣呼呼地瞅著顧靖蕭,見他目光吃撐沒有半分的玩笑,只得不再追問,點頭道:“好吧,我不問了。”
“生氣了?”顧靖蕭握住婉書的手一用力,就將婉書整個人擁在懷裡,迫使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婉書扁著嘴搖了搖頭,想到吳起先生適才說的話,目光柔軟如水:“官人,今日吳起先生還同我說了你的其他事情。”
顧靖蕭皺眉著玩笑道:“吳起那廝都說我什麼壞話了?”
“才沒有,吳起先生並非那樣的人。”婉書失笑地睨了亂開玩笑的顧靖蕭一眼,然後喟然長嘆一聲,目光迷離地看向其他方向,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道:“他就是說了一些朝堂之上的事,說是堤壩一案牽連甚廣,陛下欽點你負責此事,所以讓我勸你行事低調一點,免得樹大招風惹人嫉恨。”
顧靖蕭黝黑的瞳仁中似乎閃過一絲飛快的微光,心裡暗罵吳起多嘴,臉上卻依舊帶著淡淡的笑意,仿若對此事不甚在意,甚至還出言安慰婉書:“你別聽吳起胡說八道,我雖負責此事,但審問和查案過程都是大理寺和刑部負責,若是查出貪汙受賄的證據,我處決他是天經地義、國法自然的事,誰又敢說什麼。”他故意戲虐地捏婉書的腰,低聲道:“再者說,我可是答應你要看著咱們的兒孫長大成人的。”
婉書低著頭微微淺笑沒有說話。
“說話也奇怪。”顧靖蕭好奇地將手放在婉書的小腹間,來回摩挲了幾下,以極其疑惑好奇地語氣問道:“為夫如此辛勞,為何書書你至今還未有身孕?是不是要再努力一點?”說著就要將婉書打橫抱起,想要去鋪上‘努力’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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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得婉書直接從顧靖蕭的腿上跳了起來,極其警戒地防備著顧靖蕭,口頭相勸道:“官人、顧相、相爺、丞相大人,現在還是白日裡,我午膳還沒用呢。”
顧靖蕭挑眉道:“你的意思是,午膳用了就可以……?”
婉書深知自己怎麼說也說不過顧靖蕭,所謂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咱鬥嘴鬥不過顧靖蕭,還是可以選擇腳底抹油直接就跑的,於是婉書便向門口撤便笑著說道:“對了,我去瞧瞧晌午的膳食有沒有弄好,這會兒肚子倒是餓了,官人,您坐著等就行。”
顧靖蕭站起身揚聲道:“不用了,我帶你出去吃。”
婉書驚訝地瞪大眼睛問道:“又去秦樓吃?”婉書想到昨日的場景,不禁幽怨地看著顧靖蕭,低聲道:“我現在還感覺我自己有點積食……”
顧靖蕭長身玉立地直直走到婉書身邊,握住她的手領著她向外面走去,“我已經讓恆朔準備好車轎了。”
他昨日就聽聞秦樓今日要來了一批異國外域的廚子,異國外域的飲食習慣自然和晉朝一直以來的不一樣。
他原先一個人對吃食並不上心,能果腹最好。可是帶婉書下過兩次館子之後,他見婉書吃的開心,他心裡也高興,胃口竟也好了不少,所以昨日在秦樓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今日還要繼續帶婉書來秦樓享用美食。
這世間所有的美好,他都是想和婉書分享。
此時他的書書正碎碎念地跟在他的身後,模樣可愛至極:“莫不是這傢伙是想將我喂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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