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宇沉默了。
雲霄家裡的事情他略有耳聞。
他的母親...嗜賭成性...
雲霄才15歲時就撐起了整個家。
不過他很少和自己提家裡的事。
顯然也不想自己擔心。
浩宇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拍了拍雲霄的肩膀,“沒事...都會過去的...”
後者沉默地點了點頭。
……
林言靜靜地盯著風漓看了好一會,雙眸深沉晦暗,情緒讓人捉摸不透。
他邁開步子,唇瓣弧度涼薄,逐漸走向更深層的牢房內,風漓緊跟著他。
隨著兩人的走近,狹隘有限的空間內的哀嚎聲不斷,牢內的人衣衫襤褸,渾濁的眼睛流露著由自心底的恐懼。
啊,這個魔鬼又來了!
身穿職業軍裝的標兵們神色嚴肅地站立在每個牢籠面前,此處的防護設施齊全,外人也是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
嚴肅的兵漢們將犯人好好看管著,著裝整齊,舉止也盡顯著軍人的素養。
“爺!”兵漢中的隊長將隊伍匯聚起來,他們恭敬地對男人行了個軍禮。
“嗯。”林言神色平靜地掃過他們每個人,眉眼裡含著的冰霜令人心顫。
兵漢們雖然表面上目不斜視,但實際上視線都在掃視著男人身後的少年。
這長得賊漂亮的少年是誰啊?
為首的兵漢子見狀小心翼翼地問道:“爺...這難道是您遠房的表弟?”
林言看了眼身旁的風漓,“他...”
風漓卻薄唇微啟:“嗯。”
某言:……
趁著兵漢子們一個不注意,風漓忽然逼近了林言,微抬起頭在其耳邊緩緩地吐字清晰道:“這算是我對你上次在霧薰音樂廳裡讓我無故背鍋的回禮。”
後者眯了眯眸子。
回禮?
少年膽子還真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