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自己剛剛癱坐下一刻,忽然暗中閃現出一抹魅影。
警覺地小藥老萬分客氣道:“我不是告訴你不要私自走出殺破狼殿?”
“不良帥去哪不需要你來管教,告訴你,今日有人擅闖進了殺破狼殿”。
小藥老猛地站起身,冷冷道:“是誰?”
“是昨日踏進帝國藥宗揹負一柄巨劍之人”。
聞言後,小藥老不假思索道:“難道是李白,他為何闖進了殺破狼殿,難道是發現了什麼不成”。
“我看不是,他不是故意闖入,好像是對殺破狼殿充滿奇怪,希望以後你休要叫人打擾我等,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
“謹遵不良帥之命,凡是知道不良人訊息之人,必須殺之滅口,一個不留”,隨即擺了一個咔擦手勢。
“既然你知道就好,剩下事情就不用我再教你了”,一說完,不良帥如鬼似魅消失在大殿之中,來去無蹤,根本不留一絲痕跡。
小藥老見其走遠,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一屁股癱軟在椅子之上,久久地無法站起身,暗暗地思量如何打消李白等人念頭,畢竟殺破狼殿是不良帥休息之地,不可讓其受到一絲叨擾,不然眾人將面臨前所未有的殺身之禍。
無奈下,小藥老暗暗地打量,何不讓其及早下山,免得遲則生變,到時自己根本無法交代。
李泌看到深思的師傅,忙湊上前來,緩緩地為其捏著肩膀,好笑道:“師傅,是不是師祖老人家讓你頭疼了”。
“徒兒,還是你最懂師傅的心思了”。
李泌雙手愈發地柔軟,替其細細地按捏肩頭穴位,一副舒服的小藥老很是享受,靜靜地苦思冥想,時不時唉聲嘆氣一聲。
“師傅何事如此發愁,可否告知徒兒替你排憂解難?”
不曾開口的小藥老不覺間竟然打起了輕微的呼嚕,看到熟睡的師傅,李泌不再按捏,而是拿起了一條毯子,準備給其披在身上。
小藥老忽然醒來,看到李泌手中毯子,笑道:“還是徒兒對師傅記掛,不用了,我還有事得去處理了”。
一說完,小藥老轉身走遠了。
李泌看著今日反常地師傅,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當此時,老頑童垂頭喪氣地走進了大殿,如變了一個人一樣,完全沒有之前那般孩子氣,反而心思沉重,耷拉著腦袋進來。
正襟端坐在椅子上,雙手支撐著大腿,赫然幽怨地長嘆一聲,李泌驚怔萬分,若是師祖嘆息或者是因為美酒美食,這次看著有些不對勁。
悄悄地湊到其耳畔,嬉笑道:“師祖,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了”。
老頑童沒有回答,只是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仍舊呆若木雞。
李泌見狀,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等到再次拿著美酒來到大殿中央,老頑童早已沒了身影,滿心苦惱道:“今日是怎麼了,為何師傅何師祖都莫名其妙”。
撓了撓頭,然後拿著美酒自顧自的喝起來了。
天黑了。
李白看著沉睡中的花美香兒,依舊靜靜地待在其身旁,緊抓其手,不覺中竟然昏睡過去了。
飢餓襲來,花美香兒昏沉沉地醒來,看到趴在自己床前的李白,那劇烈地飢餓也戛然消逝。
滿眼緊盯著清晰面龐,不覺地心疼起來,暗暗地為其著想,他一路走來歷經多少磨難,為了父親葬身故鄉,可謂是九死一生,但都每一次能逢凶化吉,其中艱難,不言而喻,幾次他都不願意拖累兄弟們,更是孤身一人前往赴難,但是其身旁的兄弟一個個不曾拋棄其,更是為其奮不顧身,直到現在還是如此,可想到自己,為了一己私慾,竟然將其拋棄,無數地悔恨瞬間湧上心頭,止不住淚水開始簌簌地流淌。
一滴。
兩滴。
......
熟睡中的李白被淚水打溼了,緩緩地睜開惺忪睡眼,第一眼看到滿眼溼潤地花美香兒在哭泣,忙安慰道:“香兒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做惡夢了?”
不等其反應過來,花美香兒瞬間撲入其懷中,淚水汩汩地流淌,哭泣道:“公子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就算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會離開你半步”。
“誰說我不喜歡你了,只是你離開前必須給我說一聲,不然我翻遍四海九州也要找到你”。
“我知道了”。
半說間,輕輕地蜻蜓點水其臉頰,李白還未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