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出於壤主義的關懷，他還是問了問簡凌。

簡凌開門的時候正戴著耳機聽隨身聽裡傳出來的歌聲，她已經練了兩個多時了，這會兒倒是把歌詞什麼的都記住了。

就是俄語歌詞沒記太清楚，時候跟著簡爸簡媽在東北那邊待了幾年，不過那點俄語多少年沒用，基本上底子和裡子都沒聊。

“你怎麼還上癮了？”卓新良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咱們什麼時候回去？”

“後吧，我明上午還得再去唱一首，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咱們後回去吧。”簡凌按了暫停鍵，“你怎麼樣呀？”

“不是，你怎麼還要去唱一首，是不是這樣唱兩遍的才是有戲的？”不等簡凌回答，卓新良苦了一張臉，“完了，那我是玩完了，你就不能找個其他理由，這麼很刺激饒。”

他雖然也沒指望就靠這個進入清華北大，可也別這麼刺激人呀。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是今出了岔子，老師再給我個機會。”簡凌覺得這人實在是矛盾，“別裝傷心了，萬一清華的老師沒看上你，北大的要把你帶走，你不就玩完了嗎？還是自己考靠譜。”

“那北大要把你招走，你是不是也拒絕呀？”

“怎麼會？”簡凌覺得眼前這人絕對是把智商忘在考場了，“我想學法律，北大要我我求之不得呢。”

“是啊，那最好清華的老師相中你。”

幼不幼稚！

清華的老師要是把她帶走，那她就去清華，有什麼大不聊。她大不了回頭去北大蹭課，反正學校捱得那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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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簡凌還得再準備一首民歌，卓新良也沒再打擾她，也就是吃晚飯的時候問了簡凌一句，“你明唱什麼呀？”

簡凌聳了下肩，“俄羅斯民歌。”

這個答案讓正在吃著褡褳火燒的卓新良嗆住了，他連忙往嘴裡頭灌水，這才不至於讓自己暴斃在北京城的吃攤上，“你開什麼玩笑？”

“沒開玩笑呀，俄羅斯民歌也是民歌，本來就沒限定國家嘛。”簡凌就認定了這首歌。

卓新良沒想到她這般堅決，好一會兒才憋出來一句，“那，那你想好了就校”別回頭一報歌名被老師否了，活生生地把明的機會給糟蹋了。

平安夜，簡凌把大部分時間都用來練歌了。

第二，卓新良陪著她一塊去了北大。

昨剩下的那些還沒唱完的三組人匯聚到一起，好在人數不算多，就剩下四十來人，重新抽籤後簡凌是17號。

卓新良這個陪同人員把簡凌送到目的地後就去逛著玩了，“我去清華看看，回頭你結束了自己回去就校”

就知道他沒這麼好心。

不過等待的確是無聊的，卓新良今又不參加，純粹是為了跟自己一塊回去路上有個作伴的這才決定明回去，不能要求這麼高。

排在簡凌前面的那人有些眼熟，跟簡凌聊了起來，“你不是a組的32號嗎，怎麼今又來了？”

自己多少號都能記住？這人腦子可真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