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姜回信。
“我大概是躺箭了。”莊牧道。
“噗嗤。”私信音質儲存得極好,無磨無損,嗤笑清晰且濃烈非常。莊聽姜語氣,頓時明白,姜世是早已洞悉出這一點,並附有回信,證實他了內心推測。
那信中言謂:“真是難為你了。”
看來姜尼瑪不止是洞悉,尚明白了前因後果,事情的真正始末。
“無妨。這很有趣不是嗎?”莊牧說道。
“屆時,他發現竟然是你,臉色估計會很難看吧。”姜世道。
“大概像死了爹媽一樣?”莊牧無不惡意地說道,言語激烈而,表面功夫做都不做,完全不似尋常溫和。
看來有些仇,刻骨銘心,他還記著。
“是的吧。”姜世回複。
“可那由第二任代勞了呀。”莊牧笑說道,自接自話。
“哦?那他還這麼殷勤,豈不是像條狗一樣?”姜世訝異。
“你這句話,小汪可就不大中聽了。”莊牧傳送回執,滿腦的騷氣,說道:“第二任有大慈悲心,將歷史篡改,又將真相告知他一人。而他只是稍作考慮,便定奪下‘忍辱負重’之策,算不得當狗!”
“有趣,還有這種標準,這種定義?”姜世道。
“可不是?要不是我問過,又查閱過全知,可能真的會蒙瞞在鼓裡。畢竟只是像狗,只是像!你能明白麼?!”莊牧說。
“這就是他厲害的地方了呀。”姜世說道:“哪怕像狗,也像條咬人的瘋狗——你要去將這條狗打死麼?”
“不。”莊牧說道。
“哦?”姜世這次是真的詫異了,追問:“那得到你認可,算你半個朋友的仇,你選擇不報了?”
“是兩個‘半個朋友’。”莊牧糾正,而後才說道:“若這樣就予其痛快,那與賞賜又有何區別?不說我這邊過意不去,便是那邊那位,也同樣也過意不去。”
“有趣,十分有趣。此刻皓月歸隱,我亦欠缺美酒作伴,但就是想聽更多未聞的故事,你有嗎?”姜世道。
”自然。“莊牧說道:”他的黑歷史,我這有許多。“
於是他講述與姜聽:
“說來可笑,他在深淵裡嚎叫了千年、萬年,嘶吼著那位的姓,吶喊著那位的名,卻再無其他內容,樣式單調,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直到某天陽光照進。”
“他依舊咆哮著那位的姓與名,然而下一秒,萬籟彷彿俱靜,卻是有一人至其跟前,笑說道,他來了。”
“從此以後,那縈繞深淵的咒怨平定,浩大塵世,則多了一條眼中時含慌亂的……狗!”
啪!啪!啪!啪!
精彩,實在精彩!場中惡魔結繭,姜世沒有選擇驚擾,只是輕拍著小掌,鼓打彼此意會的雷鳴,眼露出無限贊許!
“所以,你下一步打算……?”姜世問。
“喂他。”莊牧答。
“不向他借紙?”姜世問。
“他自己拉的屎,我憑什麼借紙?我沒那個義務幫他開。”莊牧說道。
“牧,不應該啊。你的素質,怎麼突然這麼‘高’了?”姜世說道。
“不不不,姜。”莊牧否認自己脾氣變差,說道:“我給你個資訊,他大抵算是低配版,頂配版。”
“頂配版……浮泛江海……?”姜世聞聽,情緒忽變得前所未有的平靜,只是那片平靜中,蓄養著毀滅的雷雲,陰沉欲摧!
從前,我根據標題寫內容;現在,我根據內容想標題。
偏偏標題又如此僵硬!
好氣!
灌水功底大降,這最新一章(15章)竟淪落到對話湊字數!莫非,是強者老了不成?嗚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