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認真。
甚至有股凜冽寒氣。
女子連忙道:“是我。是我聽說你這邊出了事,便懇求他——”
嗚嗚嗚……
突然有低泣聲音響起,莊牧臉色微變,女子神情則更是慌張,外帶惶恐,口齒不清地述道:“是它,是它們……”
莊牧一把牽住女子手腕,將連同女子背上的男人共同拉入室內,大門隨之砰然緊閉。
他道:“跟我來,這邊是客人專用臥室,你將他放置休息吧。”
女子答應下,隨莊牧來到一間門戶前。
莊牧把門開啟,女子入內去,莊牧則在門外客廳等候。半晌,女子出來,神色明顯輕鬆了不少,見莊牧點頭示意,她亦過去坐下。
先是陣沉默。
莊牧問:“外面出什麼事了嗎?”
若只是“白色恐怖組織”,定然傷不了臥室內的那個人。這點他還是清楚的。
“我……”女子雙手抱頭,有掙紮也有痛苦,目光苦楚,不知該如何描述是好。
“好了,不用說了。”莊牧道。
一樓客廳同樣有電視。莊牧找到擱在飯桌上的遙控板,操作電源鍵開啟電視,跳轉到地區頻道。
畫面一片雪花。
這是沒有訊號的表現。
“果然不正常。”莊牧呢喃,同時朝女子說:“等一下。我找找藥。”
便起身往門外去。
他要找鱷小魚。
鱷小魚雖然笨,但是拿來當打手還是不錯的。
而鱷小魚失蹤,不在房內,那隻可能是在外邊池塘了。呼吸著有些陰冷的寒風,莊牧來到池塘邊。
不在。
莊牧眸子略冷。
思忖半晌,又返回房去,上了二樓。從二樓也有的廚房內找到罐奶粉,從中撈起一把,反掌倒入水杯。
一會兒。
他端杯下了樓。
款款走來。
杯中盛盈乳體,光陰澹瀩,熱氣騰騰,彌散著濃烈醇香。紅衣女子抬眼而望,那份乳白又似星海渦轉,韜涵漫天璀璨。
“你渴了嗎?”莊牧詢問。
語氣竭盡所能的柔和。
女子踟躕,繼後道:“沒呢。”
紅霞飛雙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