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世卻笑了,說道:“我覺得這不太友好。不若,一齊鴿了?也省得強迫我們面對不願面對的事物。”
莊牧搖搖頭,“逃避只是下策,而且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掉的。噩運終會降臨,並還似滾利息般……”
姜世截住,問道:“那你的打算是……?”
莊牧道:“此前為魚所敗,實在不能容忍。厄爾蒙多,我必敗之!”
“但單憑個人武力而言,就職法師的我,相較與他的確有稍稍不足地方。而高手過招,向來就是揪住這破綻短處痛打不放。”
姜世忽道:“所以這就是你為上次落敗找的藉口?”
莊牧有些不滿了,辨道:“什麼叫藉口?我只是闡述之前不足。不得不說,厄爾蒙多的確有兩把刷子,我承認我當時是大意了,輸得是有些不應該,但更多原因是這個系統針對我。若當時——”
“停停停。”
姜世又打住了莊牧的話,對上莊牧極其不爽的神色,唉然作嘆道:“一股弱者的氣息,越發的濃重了。”
莊牧氣極!
他道:“厄爾蒙多實力不知深淺,我落敗尚有緣由,有理有據當令萬世信服。”
“但前幾日,剛開服時候,你是怎麼在塔尼多被‘浮泛江海’擊殺的?”
“可別告訴我,你同樣不知他實力深淺!”
姜尼瑪聞言,臉色倏然變化難看起來——窘態甚羞!拳頭不禁捏緊,一口銀牙磨地嘎吱作響,幾乎要咬得崩碎般。
但他知道,他不能這樣,否則更要為莊牧笑話!
他要屏息,鎮定,沉寂。
深吸一口氣,姜尼瑪嘴角扯開弧度,強顏歡笑道:“虛心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後,當時我就是太過驕傲了,以致於惜敗,一失足成千古恨。”
“但請你注意:我的落敗是註定的,是必然會發生的,是歷史都會記載的翻車,是萬古都會銘記的罕有。”
“要說意外,只能說是意外地碰見了‘浮泛江海’。”
“而且浮泛江海玩得並不差,不是嗎?不然我家小汪眼高於頂,豈會平白無故地贈他裝備?”
“歸根結底:不是我菜,是我被針對了,能明白嗎?”
毫無缺點聖尼瑪臥槽!
這麼能說會道,之前怎麼看不到啊?
莊牧心中腹誹,嘴上卻是不落,譏道:“你這都能洗白,那我豈不是立白?剖開我的心,我的心都是一片純白那種。”
姜世神情一滯,卻也不準備和莊牧扯這話題了,說道:“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小小的落敗,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再者,這個遊戲可不是隻有一局一把的。”
莊牧聞言,面色也是放緩許多,頷首示意贊同這說法,尚持開懷容,明媚笑說道:“知我者,姜也!”
“道理的確是這麼個道理,而且幸運也總不會連番光顧——下次,他必敗無疑!”
“但我又不能大意,需傾盡全力才是。”
“所以下次對決之前,聖劍的極致化我覺得很有必要,哪怕這取材過程會面對不願面對之事。”
姜世道:“意思是,你更無法容忍為魚所敗?”
“不錯。”莊牧道。
“……”姜世沉默半晌,方緩緩道:“我想,我明白了你註定孤獨一生的原因。”
二更?不存在的。過節歸來,心中滿是難癒合的創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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