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法不去關注,越瞅越感到驚歎。
沒入閣前,眾人都說她白,白的像天上的仙女,也有人說她就是美麗的仙女。
她長得漂亮,不然也不可能引得曲大夫閣主都來爭奪她,她面板白,如同凝若含霜的膏脂,每每出門都會被眾人的視線緊盯。
為了安全,父母將她丟進深山裡,避免禍端。
她遇見了曲大夫,之後又碰見了曲良。
這才引匯出之後的生活。
魏瀾動了動腳,將自己的腳踝向簡清之那處移去。
簡清之比她還要白,她的白帶著淺淺的淡黃,羊脂的色澤,而簡清之的白是牛奶的白,上好的白玉,晶瑩剔透的不含丁點雜質,不可否認,簡清之比她的面板要好很多。
就連人,也比她要美。
見過她的人都說她是病嬌美人,言談中的疏離是礙於生病才少言,然簡清之的美是清冽的美,臉和表情都透露著遠之,不易親近。
可她認為這只是表象,這段時間和簡清之相處下來,愈發覺得簡清之是個活脫的女人,對待陌生人排斥,對於身邊人熱絡,對待最愛的人…
她不清楚。
簡清之由著她沉默,跟著不說話。
兩人沉寂良久,魏瀾退回腳踝,淡淡道“好,我帶你離開。”
簡清之勾嘴笑,笑得真情實意“那就多謝了。”
門被敲得端端響。
魏瀾老實躺好,蓋上被褥,睜著眼望著床頂。
小蘭進門來,站在床榻三米開外,道“夫人,可以吃飯了。”
“嗯。”兩人淺淺應了聲。
“我還不餓,夫人先去吃吧。”魏瀾說。
簡清之瞥了眼床榻上的魏瀾,也道“我也不太餓。”
小蘭索索的離開,關門之際,簡清之把人喊住“不用關,開著吧。”
破舊的木門被敞開,微風淺淺的吹起,颳得門框輕響,門欄在徭役,嘎吱嘎吱的聲在臥房裡迴盪。
與此同時,飛羽閣與法克殿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葉塵與曲良帶領著飛羽閣的守衛站在閣外,將飛羽閣護在身後,他們必須要護住,因為閣內有他最愛的人。
法克殿的頭領站在黑衣男子身後,表情諂媚的同黑衣男子彙報當下的情況。
黑衣男子戴著口罩,面容被黑布包裹,看不清臉,只能瞧見那對清冷的眸眼,如冰川最深處的那塊寒冰,寒氣凝在眼底,無法散去。
葉塵覺得眼熟,回想起來又搜尋不出,隱約覺得應當是個熟悉的人。
曲良站在葉塵身旁也在顧盼,他也覺得對面的男子極為眼熟,好像曾在某段時間經常見面,不然他也不會產生熟悉的感覺。
修宇正從後方前來,瞅見偉岸的身影,即可上前推開眾頭領,問“先生,你怎麼來了?”
眾頭領聽到修宇這聲稱呼,連忙會意,並在心底暗自讚許方才的諂媚用得恰到好處。
對於先生能踏入法克殿內部這件事,修宇完全不用料想。
自上次與秦頭領簽訂合同後,修宇便按照先生的意思慢慢部署,利用秦頭領逐漸深入法克殿內部,暗自買通其他頭領,將掌權牢牢握在手裡。
按照計劃,修宇應當要漸漸深入,做到神不知鬼不知,直到完全架空秦頭領後才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