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汗的面板泛著光瑩,如那浸水的珍珠,飽滿圓潤的晶瑩剔透。
她真是長到他心坎裡去了。
“我們見過,在四月如初劇組。”曲良同她解釋。
於瑤聞此,認真仔細的打探他,過後悻悻然“曲編?我知道你。”她笑得深意滿滿。
曲良自然是讀不懂的,她來劇組的頭天就被於落說教著,讓她千萬不要接近曲良,遇見打打招呼就行,不必要深交。
起初她還不理解於落的做法,過後聽得曲良的風流史,她算是明白了於落的良苦用心。
雖說男人本色,曲良明顯是色過頭了,於落讓她防著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記起來了?”曲良對她溫和笑。
於瑤卻能從這股溫和裡看出勢在必得的狂妄來,不得不說,她喜歡狂妄的男人,性感又迷人,可曲良偏偏不只有狂妄,他還風流,這一特質,讓他在她心中大打折扣。
“曲編有事嗎?”於瑤換上了敬畏的語氣,以此來拉開兩人的距離。
“喚我曲良便可,你是於導的女兒,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氣。”曲良迂迴婉轉的將兩人的關係拉近。
於瑤冷笑“自家人是不會打自家人主意的,你說不對嗎?曲良。”
這一招玩弄得破有成效,既不讓曲良丟了面子,同時還警告他,讓他不要肖想她。
曲良愣怔了會,於瑤的反應能力快到出乎他的意料,為了更好接近於瑤,他附和著“是啊,瑤瑤說得沒錯,自家人定是不會肖想自家人。”
兩人這算是談攏了。
“喝一杯吧!”曲良邀請於瑤到包廂裡坐坐。
於瑤瞄了眼包廂的位置,在看了曲良一眼,回應了聲“嗯。”
此刻她是安全的,曲良也不會對她動手,喝一杯也未嘗不可。
兩人來到包廂,尚媚還躺在沙發上,神色昏昏欲睡,提不起精神來。
於瑤眺看,問曲良“這位是?”
曲良胡口拈來“是我遠方表妹,這幾天纏著我,非要來酒吧,這不帶她來了,她卻無聊的睡著了。”
於瑤看在眼裡,自是不信他的鬼話,卻還是應和著回應“累了的話就早點回去休息。”
包廂的位置比較偏,在角落,燈光又暗,剛坐下來,於瑤的眼瞳還適應不了,後來倒也適應了,下瞄時,瞧見被曲良稱之“表妹”得女人的身上。
她腦瓜忽而激靈,上眺曲良,心裡愈發覺得噁心。
此情此景,她替這個女人感到悲哀,竟隨著曲良這種男人,不值當,真是不值當。
躺著的尚媚也在打量於瑤,她自然也認識於瑤,跟在於落的劇組裡,多多少少見過於瑤,不可置否的是,於瑤的身段確實棒,不少女人都對此羨慕。
待在於落的劇組裡,尚媚最常聽到的話便是【你要是命好有個於落這樣的爹,也能像於瑤一樣活得釋意妄為。】
沒錯,於瑤在她們這群女人眼裡,活得坦蕩灑脫。
營色學,新興產業,嶄新的專業,所學課程在大眾眼裡不恥,正常人的父母都不會把自家女兒送去夜城學習營色學。
尚媚不理解於瑤,也不理解於落為何會答應,但她能從中看出身為父親對女兒的無條件支援和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