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其他頭領猥瑣的面孔,不情不願的答應梁頭領,接下來的事,和所有男女之事一樣,她被玷汙了。
她成了梁頭領沒有名分的女寵。
法克殿裡的女傭羨慕她,同來的夫人羨慕她,說她有福氣,能遇到一個疼她的男人。
秦韻不予反駁,和其他被當成發洩物沒有自由的夫人相比,她確實值得被羨慕,可她們若是看到每晚,梁頭領如何拿她撒氣,如何以暴力對她,想必會感懷自己有多僥倖。
梁頭領的暴力傾向不僅僅是對身體上發洩,還有心理上,每晚都會想著法子折磨她,直到她受傷才罷休。
她被虐待了,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虐待。
她整日鬱鬱寡歡,她想死,沒什麼比死能讓她釋懷。
她耍了點小聰明,逃出了臥室,僅僅只是逃出臥室,她逃不離法克殿,永遠都沒辦法。
她順著樓梯往上走,她小心謹慎,躲過了樓梯口歡愛的頭領和夫人,她忍著悲憤,忍著噁心繼續往上走,她要去樓頂,她要從頂上跳下去,只有這樣才能確保她必死無疑,沒有搶救的可能。
她走的小心,忽然聽到一陣輕緩的細碎腳步聲,她熟門熟路的躲在樓梯口死角。
她好奇往後看了眼,見到了南離辰,那個被頭領們尊敬著的首領。
她老早就聽得法克殿的首領另有其人,直至今日才見得,她偷偷傾身想看他的側臉,巧的是,也看到了簡清之的側臉。
大夫人?
她呆滯住了,法克殿首領身旁站著的女人是大夫人?
南離辰此刻捂住簡清之的眼睛,噓聲讓頭領們安靜,親自牽著簡清之得手上樓。
秦韻驚訝於南離辰對簡清之的態度,也驚歎於簡清之對南離辰的默許。
她想起飛羽閣內,閣主對待簡清之的態度也是這般小心翼翼,視若珍寶般謹慎,可簡清之對閣主的態度冷淡而疏遠,不允許閣主接近一絲一毫。
見狀,秦韻腦海裡冒出一個念頭來,她想著,父親的死是否和法克殿頭領有關?飛羽閣的破滅是否和簡清之有關?她想要一探究竟。
存著疑惑,她放棄了自殺的念頭,開始主動接近梁頭領,討好他的歡心,讓他帶她去見首領。
她的想法很天真,一直都未曾實現過。
頭領都難得見到南離辰一面,更不用說她這個局外人。
回憶起往昔悲痛的經歷,秦韻傷心欲絕,眼淚嘩嘩的往下掉,全滴在南離辰的胸襟前。
她哭得悲傷,手拿起旁邊的絲綢覆上眼角擦淚,鼻子一抽一抽的哭腔著,好不可憐。
南離辰的黑目蒙上一層冷意,目光寒顫打量著這個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
隨著時間推移,她逐漸平緩情緒,哭腔的調子還夾帶著些許抽泣,她問他“秦頭領是你殺死的對不對?飛羽閣是你覆滅的,對不對?你和閣主一樣,都是為了簡清之這個女人,對不對。”
三重問句,每句都提足了氣勢,調子落到最後更像是申訴,痛斥南離辰的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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