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發怒時的樣子,她感覺自己就是個神經病,完完全全的神經病,發怒時,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想毀滅掉眼前所見的一切事物。
太可怕了,每回她看到自己沾滿血跡得手,內心都是涼薄的,就已經絕望了。
她從發洩變成了自我傷害,回回發怒都要在看到雙手染血後才罷休。
她的手掌心如今添了不少傷口,淺的深的都有,手掌心裡的疤痕提醒著她每一次發怒時的變化,越來越暴躁,傷口越來越多。
“我會不會沒得救。”簡清之望著傷痕累累得手,將蒼白無血的臉埋進手掌裡,無聲的哭泣著,淚水蘊在手縫間,順著細縫留下,染溼了整個手臂。
她擔心越往後,情緒奔潰,控制不了自己。
“沒事的,小清之。”蘇澤撫了撫她的肩膀以示安慰“都是心理作用,找到姐夫,你就沒事了。”
“會嗎?”簡清之將臉離開雙手,瞅著手掌心裡的傷痕,一道道的鮮明。
每一道的故事她都記憶猶新。
手掌心正中央的那道傷口是在甦醒的第二天,她聽見修宇對黑衣人下命令,說要在整個山海島裡搜尋南離辰的下落,這句話意味著修宇找不到南離辰的下落,也就是說南離辰不在山腳下。
她憂慮得發怒,直接將門外的花瓶杯子全摔了,動手後,她看著滿地的瓷片,整個人都懵住了,修宇尋聲出門看著她,她也回看修宇,不知該如何解釋眼前的現象,她無話可說。
第二道靠近大拇指的傷口是在昨天,她聽到修宇在和黑衣人議論山海島上改革的事情,這件事,每聽一次她都會感到氣憤,南離辰都沒找到,還要撇出人力來處理山海島上的改革?
她不認同,她拒絕同意,如是,她在修宇的眼皮底下用發洩反抗,強烈抗議修宇的決定。
之後,改革的事撇到一邊,修宇專心尋找起南離辰,依舊無果。
今天,簡清之聽得梁頭領死了,那些不明真相的頭領竟要修宇騰出人手來調查死因。
這一認知,直接促成簡清之暴走。
她是個自私的人,她只在意自己在意的事,梁頭領得死她很惋惜,可若是和失蹤的南離辰比起來,不好意思,她更關心南離辰的失蹤。
回憶至此,蘇澤推著簡清之來到治療室。
治療室門口站著數名黑衣人,將其把守的尤為森嚴,簡清之來了,黑衣人往旁邊挪開幾步,騰出位置讓兩人進門。
蘇澤象徵性的敲了敲門,不等皮特回應,就推門而進。
治療室裡,皮特正潛心給簡清之配製藥物,一顆心都放在檢測劑量上,沒多餘的精神關注外部情況。
正碼藥,門被推開,皮特嚇得手一顫,劑量下多了,他愁苦著臉,寒著眼,抬頭看見來者,立即換上了笑臉,滿目溫和的喚著蘇澤“你咋來了。”
那親暱的話調,那神色的轉變,看的蘇澤渾身起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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