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不少鳴叫的鳥兒在車頂上飛過,像極了替他們衝鋒陷陣的前線。
山腳木屋裡,秦韻還昏迷著,南離辰逐漸清醒,相比起意識的回籠,身體最先發起了抗議,抗議身上壓著的女人,將神經都壓麻木了。
南離辰扭頭看向窗外,天空很淺有些發暗,也不知是昏迷了一天一夜還是昏迷了一會,總之身體已經失去了知覺。
他回過頭來看身上的秦韻,還光著身子,壓住他手的腳也變得冰冷,他使勁揮開手背上的小腿,掙扎著要起身,無奈秦韻的身軀壓在他身上,讓他舉止艱難。
別無他法,他只能挪出來兩隻手,活動回血後抓住秦韻的兩側,要將她從他身上丟下。
他的手剛把住秦韻的腰身,木屋外就有了動靜,不等他瞥眼去看,外面的人就湧了進來。
修宇最先踏進步子,瞅見眼前的局面,果斷後退拉上門。
尾隨其後的蘇澤見狀,還納悶“修宇,你幹啥呢?”說罷,也推開門,睨見床榻的兩副身軀,瞪大了眼,目光呆滯的後退拉上門。
最後趕來的是簡清之,她艱難的推動著輪椅來到木屋前,看門外的兩個門神,疑問“怎麼不進去?”
“小清之,要不你在外面等,我和修宇進去。”蘇澤找不到藉口,只能亂扯一通,顯然,這沒前因後果的建議,得不到簡清之認同。
“夫人,你趕路也累了,還是讓我和蘇澤少爺進去吧!”修宇也加入了勸退的隊伍。
“我沒問題,辛苦的都是他們。”簡清之莞笑,扭頭瞟向身後的黑衣人。
蘇澤摩拳擦掌,言辭吞吐“小清之,要不還是等會?”這話說得沒頭沒尾,他又給補充了句“起碼得先做好心理準備,你說對不對。”
簡清之疑惑,揚著頭,語氣急躁的問他“先生怎麼了?”
不等蘇澤回答,她推著輪椅頂上前,將木門給推開,屋裡的畫面著實把她給驚住了。
南離辰光著膀子,褲子也沒繫好,身上還趴著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晶瑩著全身,視覺上的衝擊遏住了她的咽喉,所有的話都被鯁在了肚裡。
南離辰眼裡閃過慌張,將半搭在他身上的女人推開,無奈手臂力量不足,才剛推起,人又落了下來。
簡清之眼睜睜看著女人再次趴在他身上,強抑制在她心底的憤怒蹭蹭湧上,手控制著輪椅移出木屋,對著旁邊的黑衣人吼道“送我回去。”
屋外的黑衣人沒瞧見木屋裡的情況,只知道夫人吩咐了,那他們就得去做。
屋裡的南離辰也被無勁的手臂惹惱了,轉頭看向門口,沉聲呵著“還看什麼。”
修宇訕訕摸鼻,邁著大步來到床榻前,順手將被褥蓋在秦韻身上,單手架著她的腰挪開床榻。
沒了壓制物,南離辰這才氣血暢通的立起身來,身上的傷口隨著他的動靜炸裂開來,血奔湧而出。
蘇澤見此,驚呼“姐夫,你受傷了。”
黑衣人提著救援箱入屋,三兩個人止血上藥,綁繃帶,速度之快,五分鐘不到,南離辰就被包成了粽子,渾身上下都是白色繃帶,捆得死死的。
南離辰冷硬著表情,周身的氣場瞬間森冷。
見到修宇和蘇澤,他就猜到簡清之會來,他使盡了渾身力氣也沒辦法將秦韻推離身上,趁著蘇澤修宇迂迴簡清之的時間,他小動作的將秦韻給挪開,雖然只挪開了丁點,但只要時間足夠,他就能將秦韻給推下去。
他儘量縮短休憩時間,加快移動速度,沒幾分鐘他就把秦韻的身體推開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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