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學氣哄哄的走了,蘇澤瞟了眼蘇學坐過的凳椅,上面附著著一層細細的汗,並不顯眼,只有在恰如其分的角度,由著光源的照射下才能瞧清。
蘇學緊張得都冒汗了,看來關於蘇冬的事情,確實有隱情,南離辰的說辭並非是空穴來風,蘇學的態度也非虛有其表,這事得查。
接下來幾天,蘇澤都乖乖待在蘇家監視著蘇學的舉動,每當蘇學進入書房,他都會跟上去偷聽。
回回如此,卻也沒聽到重要資訊,全是關乎蘇家商業上的事,聽了幾天,蘇澤也乏了,直接溜出去找樂子。
入夜,來到“澤”酒吧。
坐在角落邊喝酒,其中不乏女人前來搭訕,都被蘇澤給拒絕了。
“澤”酒吧裡的女人都不乾淨,看看還可以,他從來不碰,嫌髒。
也就只有曲良那種人才會來者不拒,他每回來酒吧都能看到曲良和不同女人廝混在一起,光是在大廳就能做起來,這不知廉恥的模樣可真叫他佩服。
說著曲良就瞧見了他,往斜邊看,那個女人有些眼熟。
蘇澤裝作不禁意,走近了去瞧。
是尚媚,這個女人他知道。
好像前段時間,曲良身邊的女人也是尚媚。
這是怎麼回事?浪子回頭了?
蘇澤走到吧檯,換了身服務人員的衣裳,端著酒走去曲良那桌。
剛靠近就聞到一股不陌生的荷爾蒙味道,蘇澤翻了個白眼,假意鎮定的走近,越靠近氣味越濃郁,還真是讓人無所適從。
性事雖不可擋,但也得講究分寸不是。
這個曲良,還真是極品中的極品,對此他真沒話說。
“先生,你的酒來了。”蘇澤壓低了嗓音說。
曲良抬頭瞅他,看得蘇澤背後發毛,良久,曲良伸手撫摸他的臉龐。
蘇澤驚得渾身汗毛立了起來,強行壓抑住將曲良揍死的衝動,動作輕輕推開曲良的手。
蘇澤簡直欲哭無淚,“澤”酒吧有規定,和氣生財,不能動怒。
正因為這個規定,“澤”酒吧招來的男服務員,大多都是同志,算是半個同志酒吧。
感受到曲良撫摸臉頰得輕柔,蘇澤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承認自己的美貌無人能擋,曲良也免不了俗,可是,可是他實在沒這個取向,更何況物件還是曲良。
“先生,請自重。”蘇澤咬著牙強調,語氣略顯溫和,神色滿是膩味。
被拒絕的曲良,興致大起,推開身旁的女人,倚身靠前,委婉道“我記得酒吧招的服務員都是幹這行,怎麼?不情願還到酒吧裡工作?”
蘇澤抿著嘴笑,心裡將曲良罵了個遍,敢情做這行的就必須接受?還不許他看不上?
“這位先生,這事講究你情我願。”蘇澤皮笑肉不笑的維持著服務人員本該有的禮儀。
曲良得寸進尺的戲弄“聽你這意思,看不上我?”
蘇澤笑而不語,這還用問?別說他是直男,就算他不是,照樣看不上曲良。
“先生,我還有工作,請鬆手。”蘇澤晃了晃手臂,客氣叨叨。
“我要是不松呢!”曲良反而攥得更緊了,說出的話,活像個逼良為娼的惡霸“你今天必須從了我,哪怕是你們酒吧老闆來了,他也不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