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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天使之羽和橙子的指引,我們一直向北行進,我曾到過的安姆普特最北端是樹國,而這時我才發現,安姆普特比我想象的廣闊的多,而且越往北走天氣變得越寒冷,人煙也越稀少。而此時已經快要進入安姆普特的冰月,安姆普特最寒冷的時候。天慢慢下起了雪,白茫茫的一片,但身上的寒冷敵不過我心中的焦急。隨著時間的推逝,依然絲毫沒有梅菲爾的訊息,我也曾懷疑過橙子是否真的可以帶領我們找到梅菲爾,或只是我的一廂情願。但我已沒有退路,哪怕只有這一絲的希望。橙子成了我和梅菲爾連線的唯一紐帶。
我慢慢變得焦躁,變得越來越不安。還好妬瑞思一直陪在我身邊,她用她的寬容和體諒感化著我,盡管她沒有梅菲爾那麼思維敏銳能說會道,但卻有很好的性格。我甚至覺得,如果不是妬瑞思陪在身邊,我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因為天使之城遲遲沒有出現,我的脾氣變得越來越糟,有時甚至在向妬瑞思宣洩,我已經完全不把她當作是海城的王女,而妬瑞思對我的壞脾氣只是微笑,讓我時不時後悔為什麼如此對她,這是我和梅菲爾在一起時從不曾發生的事。回想一下,與梅菲爾相伴的時間裡,我總是希望把最好的一面展現在梅菲爾面前,而在妬瑞思面前,我就是我。
梅菲爾現在到底在哪裡?天使之都虛幻城到底在哪裡?就在我精神快要崩潰的時候,一座由白雪籠罩的金字塔終於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遠遠望去,它屹立在荒原之上,像是一座山。走進才看出,那不是一座山,而是一座真正的金字塔,只是它高的像山。金字塔的頂端金光閃閃,這是一座金字塔之城。
不知道神遺之民是將原本存在的大山改造成了金字塔,還是將金字塔壘成了山。我之所以知道這是神遺之民所建,因為我遠遠看到,有天使在金字塔上飛進飛出,如同飛蟻進入巨大的蟻山。而這巨大的金字塔顯然就是神遺之民的天使之都——虛幻城。樹國以樹為國,而天使以塔為城。神遺之民以侍奉神族而存在,該是最接近神族的,住在這樣一座如山般宏偉的金字塔中也就不難理解,但這樣就能夠接近他們的神嗎?
走到天使之都近前,仰望難看到塔頂,高高的金色塔頂隱藏在了雲端,金字塔由巨大的石塊建成,兩邊看不到邊際,而我們竟然找不到虛幻城的大門。
正在躊躇之際,我身上的墮天之輝忽然發出了光芒,光芒之盛透出劍鞘,這是我從未見過的事情。在黑暗之處時,只要拔出墮天之輝,它就會發出暗光照亮周遭,但那光芒是種朦朧的光,遠沒有今日光芒強烈。而且只要我不將它拔出劍鞘,光芒就不會透出,這劍鞘據薩拉弗所說,是紅龍龍鱗所制,堅硬無比,今日卻擋不住劍的光芒。
我抽出墮天之輝,劍光更勝,耀眼的光芒讓人無法直視,身邊的風雪也好似被光芒撥開一般,荒蕪的廣袤原野上,巨大的金子塔之城前,一束強光沖天而起,如同撥雲見日。但轉瞬光芒漸弱,恢複了常態,隨之聽到不遠處金字塔石壁上“嘎啦啦”一陣響,一道巨大的石門出現了。
我和妬瑞思到石門前,只見石門後面是一道幽深的石道,沒想到這墮天之輝竟能開啟天使之都的大門,薩拉弗竟從未向我提起過。我隱隱覺得,當初薩拉弗贈我墮天之輝看來早有深意,他也許那時就已料到,我早晚有一天會來到天使之都虛幻城。
進入石門,向石道深處走去,石門緩緩落下,將風雪阻隔在外,頓時覺得身子暖和了起來。石道光線柔和,並不昏暗,只是一個神遺之民也未看到,難道他們是不把守大門的嗎?轉念一想,如果沒有墮天之輝,虛幻城的門是不會開啟的,若不是薩拉弗相贈,神遺之民以外的人是不可能得到墮天之輝的,也許墮天之輝就是神遺之民進出這裡的鑰匙,或神遺之民根本不用走這個門,從遠處曾看到有神遺之民在金字塔上層進出,那都是靠飛的。我在安姆普特,還沒有看到過除了神遺之民外有第二個具備飛翔能力的人種。
橙子跑在前面,如同識路一般,我們跟著橙子而行,不多時透過了石道,眼前豁然開朗,一座隱藏在金字塔之中的城市赫然眼前,原來金字塔只是一個外殼,其中才是真正的城市,並且城市自下而上分層而建,雖有道路連線,但房屋如同建在空中,神遺之民往來飛梭,絡繹不絕。和其他地方不同,這裡來往的都是如同薩拉弗一樣的神遺之民,並沒有其他種族的人,與薩拉弗不同的是,所見的神遺之民都是兩翼,並沒有如薩拉弗般的三翼天使。
我和妬瑞思仰頭張望,立體的城市讓我們幾近驚呆。再低頭看去,下面深不見底,可依舊是天使紛飛,房屋華美,從外面能看到的金字塔原來也只是冰山一角,更多的部分是隱藏在地下的。
就在我們不知何往的時候,頭話,已然將槍尖指向我們,一臉的警惕神情,厲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是怎麼進來的?”。
還未等我答話,只見神遺之民看到我手中的墮天之輝頗為詫異,顯然識得此劍。我剛要說明來意,其中一名神遺之民喝令我住口,讓我很是不快,好似對我們頗有敵意。
我心中不禁一驚,猛然想起薩拉弗臨走時的神情,那時曾聽提到“叛亂”一詞,難道天使之都已經有變,真的發生了叛亂?還是薩拉弗又在騙我,故意用梅菲爾將我引到他的老巢,然後圖謀不軌?可我與他已有協議,他助我取得虛無神器開啟兩界通路,我幫他完成他的使命,他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可劫持梅菲爾的做法又如何解釋呢?不管怎樣,如今眼前的這幾個神遺之民是敵是友難以分清,還是靜觀其變保持沉默的好。我向妬瑞思使了個不要說話的眼神,妬瑞思暗暗點頭表示明白。
只聽喝令我住口的那名神遺之民向其他二人說道:“大天使拉斐爾有令,遇到進入的外人,要帶給拉斐爾發落。”
“但他帶著天使劍,必是與薩拉弗有關,不,與叛黨有關,必須帶給大天使米迦勒。”其中一名年輕的神遺之民反駁道。
“是不是叛黨不是你我說了算的,就算是叛黨更應該帶給大天使拉斐爾,由大天使拉斐爾發落。”
“這?”反對的神遺之民顯然有些顧慮。而我已然聽到“薩拉弗”和“叛黨”之詞。他們稱墮天之輝為天使劍,而看到這劍立刻知道我和薩拉弗有關,而薩拉弗顯然已成為了叛黨。不知道薩拉弗贈給我這把劍的時候是否想到了這些。
“你敢以下犯上,難道你忘了大天使拉斐爾等同於大天使米迦勒。”那名神遺之民厲聲喝道,顯然是這幾個人中的頭目,只是其中肯定另有隱情,被呵斥的神遺之民不再說話,由那名神遺之民頭目帶路,押著我和妬瑞思去見他們口中所謂的大天使拉斐爾。
現在已能推斷出天使之都確實發生了叛亂,而且薩拉弗很有可能是失敗的一方。如此推斷,梅菲爾很有可能是被薩拉弗的敵對者擄走的,可他們為什麼要劫持梅菲爾呢?天使之都的叛亂和梅菲爾又有什麼關系呢?也許見到大天使拉斐爾就會有答案了。
我拍拍黑草莓的脖頸,黑草莓便默默跟在我的身後,我拉起妬瑞思的手,微微用力攥了攥,示意她不必害怕,妬瑞思轉向我微微一笑,如同在說“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我也微微一笑,心領神會。
但我發現,靈貓橙子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