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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維道，“那你圖個什麼？”

褚不歸嘆道，“你聽說過輪回空間嗎？”

“不僅聽說過，還看過不少呢。”萬維說道，他在地球看過很多無限流的書，都提到過輪回空間。

“你知道輪回空間的目的是什麼嗎？”

“不知道，書裡根本沒提過。就是打打殺殺看著刺激。”萬維如實說道，他突然意識到，既然原點地球的文學作品是其他平行宇宙的資訊投影反饋，那輪回空間也應該真實存在！

褚不歸點點頭，“我就是輪回空間出來的。你很幸運，直接成為了調查員，大敵當前，時空管理局內部團結一致對外，同伴之間可以相互信任相互依賴，資深者很提攜後輩，對新人來說是很好的成長環境。而我卻穿越到了養蠱模式培養強者的輪回空間，新人死亡率百分之九十九。那段日子我每天都朝不保夕，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你除了自己根本不能相信任何人，只有實力才是一切。但無論你變得多強，主神總有辦法逼得你走投無路。”

雖然褚不歸敘述的語氣很平靜，但萬維也能聽得出其中的萬分驚險來。

“後來我覺醒了根源，直接被時空管理局吸收成為了調查員，才脫離了那個噩夢似的地方。當我經歷了幾次任務後，才偶然發現輪回空間和時空管理局之間存在有某些聯系，而這正是時空管理局想要掩飾的。”褚不歸一根煙吸完，把丟了煙頭狠狠踩滅，“經過我的調查，終於確定了輪回空間和時空管理局的關系。”

“是什麼？”萬維可沒想到居然能得知如此辛秘之事。

“輪回空間是抵抗邪神入侵的自動防禦程式，在戰爭最初階段起到一定效果。不過輪回空間有個bug，主神枉顧人權強制拉人，投放到各個世界執行任務，不把人命當回事，導致怨氣彙聚，陰暗叢生。邪神很容易就能利用陰暗面控制住輪回空間，令其反過來對付我們，原本的防禦程式反而成為了它們的進攻武器。”褚不歸搖頭嘆道，“這其實也算不上什麼秘密，至少經歷過戰爭的高階調查員都知道這回事，害得我白費了半天力氣。由於輪回空間太不人道，而且沒發揮太大作用，戰爭後期就直接關閉了。時空管理局覺得很丟面，所以一直對其採取迴避態度，導致低階調查員根本不清楚輪回空間的存在。”

“那你就賠本賺吆喝？就為了擴散這件事？”萬維有些不解。

褚不歸又點起一根煙，“時空管理局官方公告說已經將全部的輪回空間關閉，但根本沒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輪回空間落入了邪神手裡。這些可都是無法關閉的。雖然輪回空間最初設計的力量體系是五階基因鎖體系，上限只有相對於調查員的五星級，但誰知道邪神會不會做出什麼改進修正，也不知它們利用輪回空間養出了多少蠱。你在任務中可能不會直接遭遇邪神或者其眷屬，而是有可能對上這些邪神控制的輪回者。六星級以上的高階調查員可以不把輪回者當回事，但低階調查員遇上他們可就麻煩了。輪回者表面是人類，內心卻早已被扭曲得不成樣子，加上他們是小分隊行動模式。如果單人任務遭遇他們，恐怕將是九死一生。”

“所以，你是想警示更多的人，更多低階調查員！”萬維被對方想法震撼到了，就他的行為目地來說，確實是一個真正值得尊敬的人。

“如果我沒有脫離輪回空間的話，恐怕也會變成內心扭曲的瘋子吧。”褚不歸嘆道。

“謝謝。”萬維衷心說道，“但我覺得你直接寫份宣傳單比較好，你的自傳體小說我沒看完。”

“我寫得不好真是抱歉啊，反正我把輪回空間的詳細資訊全寫進去了，自己不好好看等遇到了輪回者的時候別哭啊。”褚不歸狠狠說道。

“好吧，我會看的。那沒事我就先走了。”萬維有些哭笑不得，他打算繼續逛街呢。

“等等！”褚不歸閃到門口，攔住萬維去路，臉上擠出個微笑，“給打個好評再走吧親！”

原來在這等著我呢，是誰說不在乎店鋪評價的。萬維一時無語。

作為好評的交換，同樣也是提供售後服務，褚不歸給萬維的道具免費升了一次級。

精通煉器的褚不歸把“貝爺的餐刀”和“adao的打火機”都升到了二星級。

餐刀威力沒有提升，但特效適用級別從一星級生物提升到二星級生物。打火機的威力倒是提升了，出氣閥調節到最大能噴出一米多長的火焰來，簡直能當火焰劍了。唯一不足是火焰溫度只有五百攝氏度，跟普通打火機火焰一樣，根本不能當做武器。

萬維還想讓褚不歸升級腰刀，但對方直接表示自己幹不了。

“你這是新人專屬武器吧。”褚不歸雙手託著長刀，上下仔細檢視。

萬維點頭。

“這是成長型武器，可以一直升級到八星級，必須在官方升級介面升級。雖然需要的積分不少，但這些花費值得的。”褚不歸說道，“官方出品，必屬精品。管理局為你打造的武器完全契合你的身體習慣和修煉方向，屬於高階定製武器，也是員工福利之一。”

萬維開始有點不信。一把腰刀什麼屬性都沒有還這麼厲害？褚不歸直接拿出好幾根工字鋼讓他劈，結果手起刀落，工字鋼輕易直接切斷，刀刃卻連個豁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