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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西洋海域。
深藍如墨的海面上,一支由十數艘鋼鐵戰艦組成的龐大艦隊斬開波浪,呈雙列巡航陣型編隊前進。
由兩艘導彈驅逐艦和兩艘重型護衛艦組成艦隊核心區域,是一艘排水量達十萬頓的重型航母,其右舷數層樓高的艦島頂端,一面耀眼的五星紅旗在海風中飄揚。
魔都號航母戰鬥群,對外宣佈例行遠洋訓練的第八週,艦隊從印度洋繞過好望角,進入大西洋海域。
“今天是個好日子,常年風浪大作的好望角海域,居然一反往常地風平浪靜起來。”
魔都號艦橋上,艦隊司令陳國忠少將把目光投向北方。
雖然無法直接看到,但在波濤蕩漾的遠方,非洲大陸延伸向大西洋的岬角——好望角,就在那裡默默經受著海浪的沖刷。
數十萬年來一直如此。
“差不多四十年前,我爸就是從這條航線上,把遼寧號給拖回去的。當時他還是其中一艘拖船上的大副。那時候的遼寧號還是瓦良格號。”魔都號艦長吳紹振上校,投向遠方的視線中有些東西在閃動,“我問我爸為什麼好幾年不回家,在海上飄了那麼長時間,就是為了拖一艘破船回來?我爸揍了我一頓,又抱著我哭著說,‘這是我們的航母啊!’”
沉默。
舷窗外,萬裡碧波,靜靜流淌。
然後是一聲嘆息。
“哎,那時候,太難太難……”陳國忠少將正了正軍帽,“國際上技術封鎖,我們只能揀人家剩下的,而且就算是剩下的人家也不賣。一艘報廢航母的空殼子,我們也得當成寶貝。我參與了那時候瓦良格的相關談判,加上米國的背後阻撓,國家動用了多方資源,下了血本才偷偷把船買下來。拖回來的時候更是艱難重重,光是出黑海口,某國可是獅子大開口,狠狠敲了我們一筆。但現在好了,國家強大了,發展起來了。我們的例行遠洋訓練就是要把艦隊堵到那些國家的家門口上,看誰敢再對我們說個‘不’字!”
“首長!聯參急電!”通訊兵跑過來報告道。
“好,知道了。把通訊轉過來。”陳國忠敲了敲玻璃,聯參總參謀長劉逸雲的通訊畫面出現在玻璃上。
“呦,老陳!呵,還有小吳啊!”
“首長!”吳紹振立正敬禮。
蛋白質晶片技術雖然成熟,但仍有被駭客入侵的風險。作為保守型的天朝軍隊,為了防止洩密或被控制,軍中高層軍官都沒有植入晶片,所以只能利用外界電子裝置聯絡。
作為最新一代航母的魔都號,每一塊玻璃都是通訊終端,指揮官可以在全艦任何一個終端指揮戰鬥。
“哈哈,老陳,你那邊天氣挺好啊!不像帝都這邊,前兩天三十度大太陽,這兩天就開始下雪了。春夏秋冬完全是隨機播放啊。”
“老劉,你要是樂意,那咱們倆換換,我去跟一號首長說去。以後我坐你那位子,你到海上吹風來。”
“免了免了,你的活兒我幹不了,打仗的事交給你,研究怎麼打仗還是交給我吧。”
“好好,你是領導,你說了算,你有什麼指示,快說吧。”
“行了,我一個人說了也不算,組織上說了才算。”劉逸雲總參謀長收起拉家常的悠閑,嚴肅的說道,“獅子山的局勢很糟糕,政府軍和叛軍沖突升級了。國家這些年往非洲大力投資,出現了很多華人和華僑,很多僑民也在獅子山這邊。現在我國公民的生命安全和國家資産受到威脅,所以組織上決定派艦隊過去,想辦法保障公民安全。”
“準備撤僑嗎?能否動用武裝力量?”
劉逸雲搖搖頭,“我們是堅持和平共處五項原則的第三世界國家,不能落人以幹涉他國內政的口實。外交部已經開始與獅子山政府溝通,看能否讓他們允許我們一支部隊以護僑的名義入境。對了,我有一名情報員從叛軍那邊撤出來,她攜帶的情報很重要,你務必要把她安全帶回來。”
“是!”陳國忠敬禮。
劉逸雲回禮。
通訊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