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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馬爾福家族的榮耀與權勢

西弗勒斯不為所動,“至少目前,我只是一個一年級的學生,我會的還很少,也並不是多麼引人注意。早期的天賦並不能決定以後得成就。”

盧修斯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帶著幾分嘲諷:“普林斯,你太天真了。想想你最近接收的訂單,他們真的只是為了少做一些作業?你以為博恩斯那些人今日找你,只是單純探討魔藥?

他們背後的家族和依靠的勢力,也在物色可用之人。你若不早做打算,遲早會淪為他人的墊腳石。”

西弗勒斯眉頭微皺,回想起最近莫名奇妙多出來的高年級訂單,不但給了相當足夠的金幣,還附贈全套的材料。

也正是這樣,他才敢去嘗試三年級、甚至四年級才會接觸到的藥劑,連斯拉格&吉格斯藥房需要的緩和劑,說不定就是有人在背後操控。

西弗勒斯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但他面上依舊不動聲色:“我只憑魔藥技藝說話,不參與那些勾心鬥角。”

盧修斯微微俯身,目光緊緊鎖住他的眼睛,像是要將自己的意志強行灌入:“在這世界,實力固然重要,但陣營更為關鍵。你孤身一人,能走多遠?

馬爾福家族能給你提供的,不只是魔藥資源,還有人脈、庇護,讓你在這暗流湧動的世界站穩腳跟。”

西弗勒斯下意識地想要後退,只是他後背已經抵在冰冷的窗臺,退無可退。

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聲音保持鎮定:“我感激您的看重,馬爾福學長,但我依然覺得,不管是我還是普林斯家,在你所謂的紛爭中都是無足輕重的存在,在局勢未明時,我只想獨善其身。”

盧修斯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但很快被他掩飾過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略帶惋惜的神情:“你這樣的選擇確實符合一個斯萊特林的風格,審時度勢,明哲保身。但你可曾想過,當動蕩席捲整個巫師界,沒有人能真正置身事外?

西弗勒斯,你可別被一時的安穩矇蔽了雙眼,如今巫師屆的風雲變幻遠超你的想象,你現在的決定,可能會讓你錯失許多絕佳的機會。不過……”

“西弗勒斯……”門被推開,西裡斯頭上還積存著雪花,鼻尖凍得通紅,眼中帶著忐忑,他急匆匆的推門就看到盧修斯將西弗勒斯困在視窗的牆上,西裡斯瞬間瞪大了眼睛,一股怒火湧上心頭。

“馬爾福,你在幹什麼!”西裡斯怒吼一聲,沖了過去,伸手就要去抓盧修斯的肩膀,盧修斯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很輕巧的躲開。

盧修斯退開,西裡斯擋在西弗勒斯身前,扭頭看他:“他沒對你怎樣吧?”

盧修斯面上依然帶著淡淡的笑意,“西裡斯,你似乎有所誤會,我和西弗勒斯正在進行友好的交談。”

“少在我面前裝,你這個無恥的花孔雀。”西裡斯沖盧修斯吼道,像一隻護崽子的母貓。

西弗勒斯終於可以從冰冷的牆面離開,他站直身子,看著西裡斯的背影,眼中閃過淡淡的笑意。

盧修斯的目光在眼前兩個少年之間流轉,他輕嗤一聲,“西弗勒斯,你該更多的跟其他同學接觸,去了解我們這些古老而尊貴的姓氏,不要被所謂的傳承時間遮蔽雙目,而且,人與人是有區別的。他可能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西裡斯一聽這話,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猛地轉身,抽出魔杖,怒視著盧修斯:“馬爾福,你別太囂張!我倒要看看,真到危險的時候,你是不是隻縮頭烏龜。”

盧修斯卻只是微微仰頭,神色依舊高傲:“沖動,不該出現在一個斯萊特林身上。布萊克,你以為揮舞魔杖就能解決一切?”他邊說邊漫不經心地整理著袖口,眼前劍拔弩張的氣氛似乎與他毫無幹系。

隨即他收斂笑意,灰色的眼眸裡透出寒芒,“西裡斯?布萊克,這是我和西弗勒斯之間的事,你這個無理的家夥少管閑事。”

西裡斯緊緊盯著盧修斯,咬牙切齒地說:“你別想蠱惑西弗勒斯做你們馬爾福家的傀儡,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盧修斯冷笑一聲:“別把話說的那麼難聽,公平交易,我想西弗勒斯有自己的判斷,他知道什麼對他才是最好的選擇。對嗎,西弗勒斯?”盧修斯的目光越過西裡斯看向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從西裡斯身後走出,開口道:“馬爾福學長,你先請回吧,你說的事我會好好考慮。”

盧修斯微微點頭,整了整自己的長袍,“希望你能盡快給我答複,西弗勒斯,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不會錯過這樣難得的機會。”

說罷,他又瞥了一眼西裡斯,那眼神中帶著不屑,而後轉身,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木架前拿走他的魔藥,最後看了一眼站在一起的兩人緩步離開。

西裡斯看著盧修斯遠去的背影,仍氣憤不已,轉身面向西弗勒斯,雙手抓住他的肩膀,急切地說:“西弗勒斯,你絕不能和他攪在一起,馬爾福家族沒安好心,他們只會利用你達到自己的目的。”

西弗勒斯輕輕撥開西裡斯的手,眼神平靜,“西裡斯,你不用如此激動,我心裡有數。你怎麼這麼著急跑回來?不是和詹姆一起去塔樓了嗎?”

“啊,是的,我們還去了天文塔,那裡能看到……整個霍格沃茲,雪中的霍格沃茲非常漂亮,我就想著回來叫上你一起看看。”西裡斯沖西弗勒斯笑了笑。

由於剛才西弗勒斯沒有直接拒絕馬爾福的招攬,讓西裡斯也沒有第一時間將他和詹姆剛剛看到和分析出來的事情說給他聽。

再加上之後發生了一些事情,讓他的猶豫拖延,當傷害造成時,他不但什麼都做不了,還在西弗勒斯的心上紮了最深的一刀。

等他們再見面他再也無法從那雙黑眸中看到溫和的笑意,只剩寒涼如雪的刀鋒。

他曾在無數個夜晚,面對空空蕩蕩的寢室問自己,如果一開始他就告訴了西弗勒斯,或者之後沒有那麼多的顧忌,或者他能將自己的心看的更清楚一些,是不是就不會將西弗勒斯推離他的身邊?

那麼長時間,他有無數次的機會告訴他,可是他終是因這樣那樣的原因選擇了隱瞞。

他也曾想要去挽回,但是,那雙看向他的黑眸重新凝出堅冰時,他的歉意都如撞在無形的屏障之上,徒留滿心的傷痕與遺憾,

而霍格沃茲的上空似乎也因此被一層陰霾所籠罩,往昔的關切與陪伴只能在記憶深處回蕩,現實卻只剩冰冷與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