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裡斯揉了揉太陽xue,接著說道:“食死徒需要補充人手,我的大表姐做這種事一項非常積極。去年聖誕節他就準備把我帶到伏地魔面前,還是馬爾福家主說伏地魔不會收一個還未畢業的人,她才罷休。”
“那個黑魔標記有問題。”西弗勒斯說道。
西裡斯點點頭,“我知道,盧修斯跟我說過。我本就沒有真正要投靠伏地魔,自然也不會跟貝拉克裡特斯去見他。
如果沒有貝拉克裡特斯,我在純血家族陣營裡也不算出挑,只要自己不往上湊,那位也注意不到我。”
“5年級開始就一直是霍格沃茲決鬥俱樂部首席,還已經是一個阿尼瑪格斯了,你覺得有這樣的弟弟,貝拉特裡克斯會輕易放過你?”
“我是一個阿尼瑪格斯這件事,只有詹姆他們三個知道。”西裡斯走到西弗勒斯身邊坐下。
西弗勒斯皺眉,“不是在麥格教授的指導下完成的?你們竟然自己私自練習!”說著伸手揪住西裡斯的臉頰,拽了拽,“你們怎麼敢的?”
西裡斯順勢靠近西弗勒斯,將下巴搭在他的肩上,雙臂環住他的腰,
“最開始詹姆找到我商量這個事兒,是因為萊姆斯變身後保持理智的時間越來越短。在尖叫棚屋裡,他不斷的撕咬自己,再這樣下去,可能等不到你回來他不是死了就是提前退學了。”
“他怎樣跟我有什麼關系!為什麼要等我回來?”西弗勒斯扭頭看他,兩人的鼻尖輕輕碰了一下,西弗勒斯往後縮了縮,臉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紅暈,動了動,試圖掙脫西裡斯的環抱,可西裡斯的手臂卻像鐵箍一般,抱得更緊了些。
“因為你說別讓他死了,你會回來親自解決我們。”西裡斯看著西弗勒斯微紅的耳垂,心裡一陣酸楚之後竟也泛起一絲甜蜜。
“我還說過這種話?”西弗勒斯不承認,“我只記得我說過,我放過他們三個,那次的事情我不會追究,但是你,我……”
西裡斯並不想再聽一遍那些能將他淩遲的話語,又因為兩隻手用來抱西弗勒斯了,所以……
當兩人有些微喘的分開時,西弗勒斯發現自己竟然坐在西裡斯腿上,已經粉紅的面頰瞬間爆紅,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直接跳起來。
西裡斯輕笑,被砸了一個抱枕……
兩人打鬧了一陣,重新坐好,西裡斯沒讓西弗勒斯喝酒,而是給他沖了一杯咖啡。
“這些年我在馬爾福莊園,偶爾會和馬爾福家主閑聊,對於貝拉克裡特斯?萊斯特蘭奇這個人,馬爾福家主對她的評價就是:‘極度危險,瘋魔又狂熱’。”
西弗勒斯接過西裡斯遞過來的咖啡,神色凝重:“盧修斯也說過,她對黑魔法的痴迷近乎癲狂,對伏地魔的忠誠更是到了盲目的地步,只要是為了伏地魔,她可以不擇手段。”
西裡斯也點點頭,“我太清楚她的性子了,從小就爭強好勝,控制慾極強。要是她認定我該為伏地魔效力,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你得有個長遠打算,不能直接將布萊克家丟給雷古勒斯一走了之,他應付不來。”西弗勒斯手指交叉放在膝蓋上。
“你還挺關心他,”西裡斯有些不滿的撇撇嘴,“我13歲就從母親手中接管了布萊克家,他已經15了!”
“能一樣嗎?”西弗勒斯翻了個白眼,“那會兒伏地魔的組織剛剛崛起,更多的是政治鬥爭。現在已經算是半公開的恐怖襲擊了。
而且,你這個被寄予厚望的未來家主突然撂挑子不幹了,總得有個合適的理由。否則,布萊克家可能會被認為是假意投靠,會被他當做典型處理,以震懾其他家族。”
西裡斯眉頭緊鎖,陷入沉思,片刻後開口:“那依你之見,我該如何是好?我現在感覺進退維谷。”
西弗勒斯靠向椅背,目光冷靜而深邃:“先放出風聲,就說你因為長期精神壓抑,在完成畢業考後直接崩潰。”
“我精神崩潰?”西裡斯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這聽起來也太荒謬了!會有人信嗎?”
“你要不要去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西弗勒斯瞥了西裡斯一眼,“這樣一來,既給了你離開家族的理由,又不會讓伏地魔覺得布萊克家是在故意背叛。而且,以你這幾年做的事,說你瘋了都有人信。”
西裡斯瞅著西弗勒斯,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中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勉強說得通。那雷古勒斯那邊呢?他雖然年紀小,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能力,我可以先給他一些指導和支援。”
“這還不夠,如果……,”西弗勒斯手指磨搓了幾下,“如果你真的不想成為布萊克家主,你就得讓他真正成長起來,成為一個能獨當一面的家主。
從現在開始,你要逐步把一些重要事務交給他處理,讓他在實踐中積累經驗。”
“可我擔心他會被貝拉特裡克斯他們影響,走上歧途。”對西裡斯來說,他最擔心的是雷古勒斯對伏地魔的個人崇拜。
“所以,你還得給他找個靠譜的幫手。”西弗勒斯不期然的就想到那個優秀、陰鷙、嚮往自由卻又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