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用啊,一個普通的黑魔法都躲不開,被鑽心咒擦個邊都能喊出那麼大聲兒,都不用他們出手,要不是看在……哼,早晚讓他真的嘗嘗鑽心咒的痛苦。”
正當拉巴斯坦回憶自己如何在輕易騙了西裡斯之後,又偷襲成功,還打的西裡斯無力還手,最後用鑽心咒嚇的西裡斯抱頭逃跑的豐功偉績中時,
客廳的壁爐突然閃爍起幽幽的綠芒,貝拉克裡特斯從裡面走了出來,她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身上的黑色裙擺隨著她急促的步伐劇烈擺動。
“拉巴斯坦!”貝拉克裡特斯的聲音如同寒冬裡的寒風,冰冷刺骨,“你到底對西裡斯做了什麼?”
拉巴斯坦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嚇了一跳,手中的酒杯差點滑落。
他抬起頭,看到貝拉克裡特斯滿臉怒容,心中不禁湧起一絲不安,但很快又強裝鎮定地說道:“怎麼了,姐姐?我不過是給西裡斯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他知道以後要聽誰的。”
“小小的教訓?”貝拉克裡特斯幾步沖到拉巴斯坦面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酒杯瞬間碎成無數片,酒水濺得到處都是,“你差點把他弄死!他現在命懸一線,還在聖芒戈裡躺著!”
拉巴斯坦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貝拉克裡特斯:“這……這怎麼可能?我是用黑魔法擊中了他,之後的鑽心咒……”
“你還真對他用了鑽心咒?”貝拉克裡特斯氣得渾身發抖,“西裡斯體內的魔力紊亂得一塌糊塗,你是不是瘋了?
你知不知道,要是西裡斯廢了,萊斯特蘭奇家和布萊克家會徹底敵對!這不是黑魔王大人想看到的。”
拉巴斯坦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他很快又恢複了那副狂妄的模樣:“姐姐,你別唬我。
再說我只是嚇唬嚇唬他,可沒下狠手,誰知道他現在這麼弱了。說不定早就被人廢了,跟我有什麼關系……”
“你這個蠢貨!”貝拉克裡特斯抬手給了拉巴斯坦一記響亮的耳光,“他就是廢了也不能廢在你手上!沃爾布加姑姑也不會放過你,你毀了布萊克家未來的家主。”
拉巴斯坦摸著火辣辣的臉頰,眼中閃過一絲怨恨,要不是你天天謀劃著要將布萊克那個混蛋推薦給大人,還想著給他鋪路,我能這麼恨他?
但他不敢再反駁貝拉克裡特斯。他低下頭,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那現在該怎麼辦?”
“不想在阿茲卡班過今年的聖誕節,就收拾東西滾出英國。”貝拉克裡特斯冷冷地說道,眼中滿是對拉巴斯坦的憤怒。
萊斯特蘭奇家這一對兒沒用的廢物,給不了她多大的助力,卻總能給他添麻煩,尤其是這個小的。
西裡斯是布萊克家這一代天賦最好的人,甚至超過了她,要是自己能得到西裡斯相助,她絕對可以成為黑魔王大人身邊的第一人,到時……
這一切都讓這個蠢貨毀了。
她轉身在客廳裡來回踱步,腳步聲在空曠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拉巴斯坦的心上。
拉巴斯坦呆立在原地,心中既氣憤又覺得荒謬。不就是一個剛畢業的巫師嗎?他現在可是食死徒!
而且他從未想過事情會發展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原本也只是給西裡斯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他以後就算成為了食死徒,也要知道該聽誰的話,卻沒想到西裡斯這麼不經打!
霍格沃茲的決鬥首席就這個水平?
他咬了咬牙,不甘心地問道:“姐姐,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要是一走了之,豈不是坐實了我的罪名?”
貝拉克裡特斯停下腳步,猛地轉過頭,目光如利刃般射向拉巴斯坦:“你現在還想狡辯?你對西裡斯用了鑽心咒,是你想狡辯就沒發生的嗎?
你知不知道,魔法部那些人早就對我們虎視眈眈,就等著抓住我們的把柄。一旦他們得知此事,必定會借題發揮,將我們家族連根拔起。你留在這裡只會連累你哥哥!”
拉巴斯坦的嘴唇微微顫抖,他握緊了拳頭,關節因用力而泛白,額頭上的青筋也隱隱暴起:“姐姐,我……我只是想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別再那麼目中無人。誰能料到他這麼脆,我也不想事情變成這樣。”
貝拉克裡特斯懶得搭理他,她得想辦法平息沃爾布加的怒火,她不能被布萊克家厭棄。
還好布萊克家還有一個兒子,雷古勒斯,雖然沒有西裡斯優秀,卻是個乖順的。
拉巴斯坦的肩膀漸漸垮了下來,眼神中充滿了絕望。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低聲說道:“那我要去哪裡?”?
“去法國。”貝拉克裡特斯不假思索地回答,“那裡有我們的人,他們會暫時庇護你。你在那裡好好待著,不要和任何人聯系,等風頭過去了,我再想辦法安排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