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裡斯指了指拉巴斯坦,“我可以幫你們將信送到他的家裡,我想他親哥哥還是非常明事理的,會願意為弟弟的魯莽給予一些補償。”
這話西裡斯是用法語說的,拉巴斯坦也聽懂了,他咬咬牙,雖然依然很生氣,但是如果西裡斯哥哥知道自己的情況,一定會將自己接回英國的!而且等哥哥到了,他將鳳凰的事告訴哥哥……
想到此處,拉巴斯坦非常配合的說:“對,我哥哥會給你錢,有了錢,你就能買你想要的血清。”
西裡斯看了拉巴斯坦一眼,嘴角勾起一絲有些邪惡的笑,“看在貝拉克裡特斯的份上我不要你的命,但我也不希望你太過輕松。”
拉巴斯坦被西裡斯突然的變臉驚了一瞬,他握緊手裡的魔杖。
西裡斯掃了一眼他手中的魔杖,扭頭對祭祀說:“收掉他手中的魔杖,剝掉他身上的全部衣服和首飾,他將不再有任何力量。”
說完就帶著劄瓦離開,至於祭司會不會照做他根本不用擔心,總不能讓部落這個特殊的存在一直看守囚犯吧?
讓劄瓦在旅店外等著,西裡斯上了二樓,推開房門就看到西弗勒斯一隻手撐著下巴在寫字臺邊看書。
看到他回來了,直接將攤開的書合上,起身就往臥室走,“回來了就早點休息。”
“等等,”西裡斯快走兩步進屋拉住他,“我可能遇到一隻剛剛涅槃的鳳凰!”
“鳳凰?”西弗勒斯一下睏意全無,“你確定?”
“不是很確定,”西裡斯想了想,簡單的將今天遇到拉巴斯坦得事情說了一遍,“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西弗勒斯點點頭,回房間帶上幾瓶解毒劑,想了想,將福克斯給他的羽毛和眼淚也都帶上。
兩人走出小鎮和劄瓦彙合,由他指引方向,西裡斯帶著劄瓦,西弗勒斯跟在身後,使用短距離的幻影移形,比部落的其他人回的還早。
等祭司帶著部落的其他人回來時,西弗勒斯已經用一個很基礎的解毒劑將為劄瓦的女兒解了毒。
西裡斯壞笑著看著被扒的只剩內褲的拉巴斯坦從他面前走過,然後被關進了樹籠。至於另外兩人,死了還是放了,西裡斯並沒有多關心。
祭司在看過小女孩的情況後,邀請西弗勒斯去他的帳篷。
帳篷內彌漫著一股混合著草藥和香料的奇特氣味,四周牆壁上掛著各種風幹的植物和獸皮,一個木質矮幾,幾個木櫃,很原始很整潔。
“客人稍等。”祭司為兩人倒了茶後離開了帳篷。過了一會,一個面板黝黑,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的小夥走了進來。
他已然卸掉了滿臉油彩,露出輪廓分明的臉龐,眼神中透著與之前迥異的質樸和友善。
“感謝你們救了部落的孩子。”祭司雙手合十,微微鞠躬,向西弗勒斯和西裡斯道謝。
“舉手之勞。”西弗勒斯說,“我們稱呼你祭司嗎?”
“客人可以稱呼我的名字阿桑特。”
“好的,我是西弗勒斯·普林斯,這位是西裡斯·布萊克,”說著,西弗勒斯將剛才那瓶沒用完的藥劑拿出來放到矮幾上,“這瓶藥送給你。”
祭司一愣,剛準備再次道謝,就聽西弗勒斯說:“這個藥劑的配方我也可以教給你。”
這回年輕的祭司收斂的神情,他沉聲問道:“普林斯先生有什麼要求嗎?”
“我想看看部落的神鳥。”西弗勒斯說道。
“神鳥?只是這個嗎?”阿桑特一愣,“要是在平時,神鳥會在部落上空自由飛翔。”
然後他想到如今的情況有些難過,“神鳥燃燒了,現在只剩一片灰燼。”
西弗勒斯和西裡斯對視一眼,鳳凰涅槃後,幼鳥會從灰燼中重生,不應該只有灰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