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見趙天天凍的嘴皮子都發烏了,脫下棉襖丟趙天天身上,還不耐煩道,“穿上。”
虎仔拉起周小溪,生氣道,“你到底什麼意思?”
周小溪道,“哼,你對我不好,我換個人嫁。”
“你換就換,我也不稀罕!”虎仔氣懵頭了。看見周小溪這樣和趙天天拉手,晴天霹靂,氣的胸口疼。
趙天天穿好棉襖,石墩的短棉襖穿他身上成了中長款,領子填充了棉絮,豎起來遮住粉撲撲的臉頰,渾身都暖洋洋的。
趙天天伸手勾了下石墩的手指,石墩立馬掰他手指,“老實點。”
趙天天無辜道,“你幹嘛大驚小怪的,我就讓你感受下我手暖和了,感謝你啊。”
章小水也道,“石墩,你怎麼那麼應激啊,男人拉個手不是很正常嗎?”
章崢道,“除非石墩心裡有鬼,心思不正常。”
章小水了悟道,“哦~是死斷袖。”
趙天天受驚似的看著石墩,立馬要解開身上的衣服還回去,石墩氣笑了,“都耍我是吧,我告訴你們,我不會上當的!”說完看著趙天天,避如蛇蠍的大步走了。
章小水愣了下,走近趙天天,拍拍他肩膀,趙天天笑著小聲道,“沒事,就要讓他清醒又控制不住的沉淪在我的石榴裙下。”
章小水豎了一個大拇指。
幾人打鬧一番又朝山走。
虎仔末尾,蔫頭耷腦的。
氣呼呼的很是想不通,決定這輩子不理周小溪了,回家就和他娘說不娶了。
走了片刻後,周小溪見虎仔沒追上來,心裡有些著急。周小溪就是沉不住氣,好在章小水在後面拿木棍戳他,不許他回頭。
走在第二的趙天天時不時腳滑,雪地發出簌簌被撞被抓的聲音,大前頭的石墩暴躁道,“你來山裡幹什麼!”
說著就拉著趙天天的手,還不是抓手指,抓的胳膊上的棉襖布料。
周小溪見他們手拉手,身後章小水和章崢也手拉手,他像塊夾心糕,可憐兮兮的,周小溪心裡難受不得勁兒的很,心裡把虎仔狠狠罵了一通。
下一刻,他手被拉住了。
周小溪眼睛喜的很,但是嘴皮子不饒人,甩開手又甩不掉,兇巴巴道,“你拿我手幹什麼?你不是生氣了?”
虎仔死皮賴臉道,“我氣好了,我就要來。”
他見周小溪那落寞的背影也有些難受,大家都成雙成對,他們都是孤單小可憐,還生什麼氣。
周小溪道,“我不要你來,煩死你了,章小水從城裡回來都知道給我帶禮物,你什麼都沒表示。別說章崢又對章小水多好多上心,一對比,你簡直太沒花心思了。你要是不願意,趁早斷了。”
虎仔唬著眼,“不要!”
周小溪道,“你的誠意。”
虎仔咬牙,“錢袋子都給你行了吧。”
這下,章崢兄弟、石墩都吃驚了。
就趙天天不明所以。
章崢仰著下巴,報複道,“原來這就是我們□□哥的實力。”
虎仔臊的臉通紅,跳腳道,“章崢你小肚雞腸!不準說!”
趙天天見狀越發好奇,章小水就好心道,“虎仔小時候藏錢可厲害了,賣了夏枯草的錢為了不上交,往□□裡塞錢,五文呢,然後一拉全進茅廁了。”
趙天天噗嗤笑出了聲,這下真是賠進去了。
章小水道,“然後被桂香嬸子追著滿村打,又要虎仔自己撈出來。從此虎仔藏私房錢老鼠打洞似的,還藏我家裡。”
趙天天哈哈哈笑,“奇才啊。”
石墩瞧趙天天笑得花枝亂顫的,呵呵,又在勾引他!
章小水和章崢看得津津有味。
章小水從口袋裡抓了把瓜子,“哥,你還是有先見之明啊,幸好往我兜裡塞了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