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他開心地跳起來。
當著琴酒的面,五條悟開心地比了個剪刀手,然後激情改名:“我宣佈,我們改名為喜久福教!”
琴酒的嘴角狠狠抽搐。
一旁天內理子不幹了,大聲反駁:“不要,要叫巧克力教!”
“喜久福!”
“巧克力!”
兩個未成年臉對著臉,幼稚得對峙起來。
黑井美裡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終將求助的視線投向琴酒。
琴酒:……
他扭開了頭。
沒有了五條悟的學校,變得格外冷清。
夏油傑明明有了五條悟的電話,卻遲遲沒有打過去,他有些彷徨,又開始在心裡頭想東想西。
他索性丟掉咒術界那些事情,回到了自己那個普通的家。
站在門口,夏油傑不知該不該開門,腦海內又回想起五條悟曾提過的假設。
如果消滅普通人,咒術師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對付那些煩人的咒靈了?
如果咒術師的盡頭是同伴們堆砌的屍骨,那般絕望的未來……
他的父母,應該也是悟眼中的普通人吧?
摸向門把手的手,就這樣垂下了。
夏油傑低著頭,負面情緒一遍遍碾壓過他的心髒,甚至比咒靈玉的味道還要惡心,惡意刺得他心髒撕裂般得疼。
門突然被人從裡面開啟。
夏油傑來不及躲閃,被滿臉驚喜的母親緊緊抱住。
“小傑,你放假了嗎?我剛剛就覺得心跳得厲害,很想開門看看,原來是我們母子之間的心靈感應。”
心靈感應……嗎?
夏油傑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母親,感受著這個溫暖的擁抱。
某些陰暗的心思,似乎在瞬間被陽光消融。
“嗯,我放假了,回家看看。”夏油傑微笑著,跟隨母親進屋。
隔壁,齊木楠雄從開啟的窗子看著這一幕。
呀嘞呀嘞,好險,差點就要留下黑暗的種子了。
一旦種下黑暗的種子,它就會竭盡全力找機會生根發芽。
達咩達咩,所以他才會讓做母親的出來阻止。
齊木楠雄有些無奈,五條悟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了不讓摯友叛逃自己先叛逃了,然後就留夏油傑一個人在這裡胡亂琢磨。
別讓青春期的內耗小孩獨立思考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