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放下,低著頭又說:“陳澈,你知道的,我現在這樣,大機率只能賣一賣力氣了。但是你那麼優秀,你想去哪裡,想做什麼都沒關系,我不會再離開你了,也不想牽住你的步伐。”
“你害怕牽住我的步伐?”陳澈皺眉:“你害怕牽住我去哪裡的步伐?回北京繼續當陳主任嗎?還是繼承我爸的企業?我當初丟掉這些去找你,好不容易把你找回來了,我又放你走然後去把那些玩意撿回來,我是有病嗎我?”
“趙淩雨,我那麼堅定地走向你。我只求你不要躲我。”陳澈又說。
趙淩雨愣了好一會兒,然後把他抱進懷裡:“陳澈,我不要錢也能跟你。”
聞言,陳澈咂摸了好一會兒這句話,他怎麼聽著怪怪的,很快趙淩雨又來了一句:“但是你得教我怎麼拍好,還得教我剪輯。”
陳澈笑著應了他。
緊接著趙淩雨又問了一句:“但是做這個真的這麼掙錢嗎?”
聞言,陳澈有些不樂意了,挑眉問他:“趙淩雨,你是不相信我的實力嗎?”
“那當然不是。”趙淩雨笑笑說。他沒瞭解過這個行業,但是他知道陳澈做什麼都不會差。
“趙淩雨我再跟你交代一件事吧,其實我把你發上網之後,有傳媒公司聯系我想要簽你,他們開的條件是八千保底,讓我來問問你的意見。我直接給你拒了。”陳澈又說。
趙淩雨愣了一下:“簽我幹嘛?”
陳澈湊近他,捏著他的下巴仔細端詳著他的臉,一邊說:“他們看上你這張臉了。”
還沒等趙淩雨說點什麼,陳澈就按著他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床,居高臨下看著他問:“趙淩雨,我可以懲罰你嗎?”
趙淩雨就著仰躺的姿勢問他:“懲罰我什麼?”
“懲罰你不想跟在我身邊。”
趙淩雨失笑:“我哪有?”
陳澈不依不饒:“給不給。”
“你想怎麼懲罰?”趙淩雨問。
陳澈伸手摸向褲兜,掏出一根紅色綢帶。是剛剛在金店買同心鎖的時候,售貨員系在禮袋提手上,陳澈覺得不好看就摘掉了。
他當著趙淩雨的面把綢帶纏到自己的手指,抬著眼問他:“我可以拿這個繫到你身上嗎?”
趙淩雨挑眉:“你想系哪裡?”
陳澈俯身,親了親他的唇角,聲音低低沉沉地問:“有哪裡不能系的嗎?”
趙淩雨仰面望著天花板,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閉了閉眼,回他:“都行。”
陳澈得寸進尺:“我可能會系得有點緊。”
趙淩雨睜開眼,黑漆漆的眼珠沉靜地看著他,陳澈莫名地開始打退堂鼓,直到趙淩雨反問他:“你確定嗎?”
陳澈幾乎是硬著頭皮點的頭。
...
他們洗完澡出來,趙淩雨沉默地看著陳澈給他繫了個蝴蝶結,剛繫好的時候陳澈還饒有興致地欣賞了一番,直到趙淩雨把他掀到身下開啟正題。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陳澈已經無比後悔自己的決定。他殺敵八百自損一千,他還在不應期,聲音都有些抖了,再一看趙淩雨,明明這人已經隱忍到極致了,像被欺負狠了,眼眶都在發紅,愣是沒吭一聲,速度也沒慢。
是陳澈先頂不住了求饒,趙淩雨才啞著嗓子開口:“那你給我解開。”
陳澈抖著指尖往下伸,剛一扯開帶子,趙淩雨把人撈了起來抱在懷裡,雙臂力度收緊,陳澈咬著唇把手搭上眼眶,呢喃了一個“燙”字。
他們又洗了個澡出來,最後那條紅色綢帶被繫到了陳澈的腰間,在腰窩處打了一個蝴蝶結。
陳澈正趴在床上,他的腰又細又白,趙淩雨就這麼在他的身後盯著看,鮮紅色的面料和他雪白的膚色形成了強烈的視覺沖擊。
綢帶輕輕柔柔的面料蹭得陳澈有些癢,他扭腰躲了一下,疑惑向後扭頭看去的時候,看到了趙淩雨正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眼神,於是他忍住了不躲,隨便趙淩雨怎麼折騰。
直到趙淩雨又勾住了他的褲子邊緣向下扯的時候,陳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