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瑞也不多言,本來是想問問有什麼難處,看自己能不能幫忙,也好還了這個人情。現在文瑞是人情越背越多,石之軒一個,虛若無一個,再加上長安鏢局就是三個人。人都說欠債多了寢食難安,這人情債多了也讓人覺得累啊!但是既然張宗周不說,文瑞也不易多問。說不定人家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是家事繁瑣呢!
當下文瑞起身拱手道:“那在下就不打擾了,前輩留步!”
張宗周起身相送:“少俠海涵,局裡事務繁多,就不留少俠吃飯了。”
兩人剛剛走出門口,卻被一個從大廳屏風後面跑出來的一個少年叫住了。文瑞打量著這少年,約莫二十來歲,生的極為清秀淡雅,身著一身寬大衣袍,竟是一副書生打扮。但是文瑞卻看出這少年已經身具不凡的武藝,當在一流水準。
看到這少年,張宗周微微不悅道:“楓兒,怎得如此胡鬧?”卻是責怪這少年躲在屏風後面偷聽兩人說話之事。
文瑞微微一怔,說道:“想必這就是令郎張丹楓,張公子了!”
張宗周點頭道:“犬子無禮,讓少俠見笑了。”
文瑞道:“無妨。不知張公子有何指教?”
張丹楓忙施禮道:“不敢當,公子說欠我們鏢局一個人情,可還算得?”
“丹楓!”卻是張宗周喝住了張丹楓的話,“你怎麼這麼不省事,一句客套話你也當真?些許小事,莫要麻煩文少俠!”
文瑞一愣,張宗周這句話看似客套,實際上卻是將了自己的軍。若是自己說不算,那就成了虛情假意的偽君子。文瑞看了張宗周一眼,不知道他究竟是有心的還是無意的。
文瑞朗聲道:“自然算得,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我文瑞說話還是作數的。”
張丹楓道:“很好,眼下我長安鏢局卻是有一件難事需要公子出手。”
文瑞沉聲道:“說來聽聽。”
當下張丹楓便大概地說一下,原來長安鏢局前幾天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鏢。所委託的卻是一隻價值連城的白玉老虎,委託費也足有一千兩黃金。接下鏢後,總鏢頭澹臺滅明準備親自押送,以保證這趟鏢順利達到。可是第二天一早,澹臺滅明去庫房裡取鏢時,卻驚愕地發現那隻白玉老虎不翼而飛。丟鏢可是一件大事,委託費雙倍奉還不要緊,要緊的是丟了臉面。何況鏢還沒有走出鏢局的門,就在庫房裡丟了,這可是大大地扇了長安鏢局一個嘴巴子。
澹臺滅明神色異常凝重,長安鏢局的庫房雖說比不上皇宮大內,但也比一般的錢莊庫房的嚴密的多。沒有非常的本事,是絕對無法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東西拿走。澹臺滅明首先對鏢局內眾人做了排查,排除了內鬼的可能,然後立即立即派人拜會長安大小幫派。連小混混和守門計程車兵也一一詢問這幾天有沒有什麼江湖人士走動,或是奇怪的人物出入長安城。
最後終於問出了一個訊息,庫房失竊當夜,曾有人看到一個藍衣飄飄,手執長扇的男子從這片區域一晃而過。又聯想到最近有人看到盜帥楚留香出現在長安城的傳聞,澹臺滅明幾乎可以肯定那隻白玉老虎是被楚留香盜走了。而也只有楚留香有這個本事,能夠破解長安鏢局庫房的層層禁制將東西偷走!當下,澹臺滅明卻是尋著楚留香的行跡追了下去,到現在卻是已經過了兩天了,還沒有一點訊息傳來。
楚留香!文瑞終於想起來那晚與自己交錯而過的那個藍衣人是誰了!藍衣、摺扇、淡淡地鬱金香味,不是楚留香還能是誰?當下文瑞沉吟道:“張公子是想讓我幫你將那白玉老虎奪回來?”
張丹楓點點頭道:“在下就是這樣想的,現在整個長安城,除了文少俠,卻是再無他人有這個本事了。”
文瑞沉吟道:“我盡力而為,但是我不敢保證能將東西拿回來。”
張宗周忙道:“莫要這樣說,公子便是不出手,我們也不會說什麼的。”
文瑞點點頭,卻是不再說話,又深深地看張家一對父子一眼,告辭離去。
看著文瑞走遠,張宗周道:“這文瑞目光清明犀利,卻是一個厲害角色。也不知楓兒你這一招出的是好還是壞!”
張丹楓微微一笑道:“父親多慮了,無論盜寶的是不是楚留香,文瑞此去必然要與他一番惡鬥。這樣也能吸引眾人的視線,我們也好從容安排!”
張宗周點點頭,長嘆一聲:“但願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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