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給憶仟端了把椅子,她坐在輕語對面,“淡定,我猜想他不會殺了我,大不過罰我下罷了。”
輕語不知想到了些什麼,突然鎮定道:“明人不做暗事,你到底想幹嘛?”
憶仟把玩著手中的杯子,“這麼快就淡定下來了?這可就不好玩了!”
她猛地站起來,一把捏住輕語的兩腮就把杯子裡的東西強行灌下去。
“都喜歡下藥,我不陪你玩玩怎麼行,嗯?你說對不對?”她拍拍手退後一步。
輕語幹嘔,“這是什麼?”
憶仟笑道:“前不久才對我用過的你就忘了?”
這是雪梨留給她對付司淵的媚骨香,不料竟用在這麼個人身上。
藥效很快就發作了,憶仟拍拍手示意他們可以上了。
憶仟可比輕語仗義多了。
輕語給她找的都是些不堪入目的粗漢子,而她給輕語找的則是小倌館裡的頭牌。
憶仟做完這些就跑去找司淵,別問她為什麼這麼主動,她絕對不會告訴你她得去認錯。
憶仟憑著直覺去了華搖山,果不其然,司淵在這裡。
“師父……”
司淵抬頭看了她眼,隨即招呼她坐過去。
“你向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說吧,又怎麼了?”司淵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憶仟看到司淵還是有些害羞的。
“嗯……那個,我幹壞事了。”憶仟說完猛地撲進司淵懷裡。
不管了,只要能減輕司淵等會兒知道那件事的後果,獻身都可以。
“說吧。”司淵好笑的撫著她的頭發。
憶仟在他懷裡悶了半天都沒開口。
桃樹也似要應景般的灑落些粉嫩的花瓣,均勻的落在倆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