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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啟和郡主用過午膳,走出了景幽茶莊的園門。
此時風清氣爽,豔陽高照,寒冬之中讓人感到溫暖舒適,兩人信步走在荷花池邊,閑聊了一會。
正待兩人牽馬之際,忽聽身後傳來許多兵戈摩擦和馬蹄的聲音,李天啟和郡主不由回首而望,看到那西門的兩位守城軍士正帶著一隊領束紅巾騎著高頭大馬的甲冑衛隊急急跑來,領著這隊人馬的是一位年輕的小將,只見此人面如朱玉,五官分明,眼神充滿力量和正氣,渾身透出一股威嚴!
“正是他們!”國字臉指著李天啟和郡主兩人,山羊須也在旁喘著粗氣說道:“對對,沒錯,就是他們,那姑娘居然還敢枉稱郡主!”
這夥人急急來到了李天啟和郡主面前,國字臉和山羊須“噌”一聲分別抽出了身上佩戴的腰刀。只見衛隊長小將卻是翻身下馬快步上前跪倒在地施禮,那一隊紅巾衛隊也跟著翻身下馬跪倒在地。國字臉和山羊須瞪大了牛眼,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這仗勢心底已開始發毛。
“末將來遲,請郡主降罪!”衛隊長誠懇說道。果然,國字臉和山羊須心中一震。
“楊文,不必多禮,快請起來!”郡主一眼就認出了來人正是她的貼身侍衛長。
“謝郡主不罰之恩!”楊文施禮,率隊站了起來,然後轉身對著站在一旁手拿佩刀的兩個守城軍士吼道:“爾等吃了狗膽,居然敢如此怠慢我大唐郡主!綁了,城口門斬首!”
“啊!”這兩個守城軍士慌得扔下了手裡的佩刀,跪地求饒,“將軍饒命!郡主饒命!”
國字臉和山羊須噔噔,膝蓋支著爬到了郡主前面,國字臉狠抽自己的臉:“求郡主開恩,小的有眼無珠,不識金鑲玉,救命啊。”
山羊須更是害怕,連續磕頭,額頭都已染血。
“罷了,饒了你們。都起來吧。”郡主雖然心裡還是有一股氣,但畢竟還是心軟,況且這兩人也並非存心刁難,只是犯了兵痞之氣。
楊文大聲說道:“本將軍原本不會就此作罷,怠慢郡主者一律處死。”
那兩位軍士更是磕頭如搗蒜,“將軍饒命!”
“既然郡主大人大量饒了你們,也就算了,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不責罰不足以清除爾等兵痞之氣,來啊,拖去西門口,當眾兩人各自鞭罰三十!以儆效尤。”
“得令!”四名衛兵同時出列,拱手遵命。
“謝將軍不殺之恩,謝將軍不殺之恩……”國字臉和山羊須被四名名衛士架走,走向了西城門。
“郡主。請上馬,跟末將速回長安城。”楊文對著郡主施禮道。
“不急,楊文,請問我母親如何了?”郡主心裡很是記掛母親,看到了楊文,不免又牽起了她的思念。
“稟郡主,您母親大人太子妃已被護送回長安了。”楊文說道。
郡主的母親是太子妃?原來那晚要見郡主的母親,就是太子妃。李天啟此時才恍然大悟,想起了當晚紅色大帳裡那影綽的身影。
“哦,謝天謝地,謝菩薩保佑。”郡主深深鬆了口氣。
忽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轉而向楊文繼續問道:“楊文,你怎麼來到了這裡,你不是還在抗擊北方的突厥嗎?”
“稟郡主,數日前,末將完成奔襲突厥的任務,已班師回朝,驚聞太子妃遇襲,郡主遇險,而當晚太子妃已由風火兩路人馬救回,唯獨郡主不知去向,雖雷電兩路人馬也在尋找郡主卻未果。末將從戎出身,身系郡主安危,苦於沒有皇上的調兵符,難已邁出長安城,是以急請太子殿下請示皇上,允許末將來搜尋郡主的下落,是以到此。”楊文想了想,繼續說道:“現在看到郡主安然無恙,也就放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