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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啟無奈之下只好說道:“回稟元宗師伯、玄音師姑,昨日午時弟子與曉月碰面時曾說起過那天夜裡在賭檔所聽到的他們對話,因此聯系前些天那盜雞的一幕幕,弟子推測他們也許在找一樣東西,所以……”
玄音尊者忽然站了起來,“難道你們就是去找了那東西嗎?”
李天啟點頭道:“沒錯,最後果然找到了。”
玄音尊者急問道:“是什麼東西?”
李天啟說道:“那東西比銅錢略小一些,長約兩寸,黑色的圓柱之物,除此之外再無任何奇特之處……對了,似鐵非鐵似木非木,拿在手裡卻又感到沉甸甸的。”
玄音尊者想來也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東西,她低下頭不曾想卻看到了元宗尊者也抬頭望著她,兩人皆是微微搖頭,想來兩人都沒見過這樣的東西。
玄音尊者問道:“那東西現在在哪?”
李天啟搖頭道:“本來放在枕頭下,可今早起來卻已不見。”
玄音尊者問道:“怎麼可能?就算你睡得不知警覺,但宋師伯不是也在你房間的旁邊嗎?難道他也沒有發覺?”
李天啟暗嘆了一聲,說道:“弟子由於太累,睡著時宋伯還未回來。”
玄音尊者面色有些沉重,緩緩坐了下來。
元宗尊者道:“雖然我們並不知道此物是什麼,但想必幹系重大,是以那白衣教與那刺客聯盟想必都已知道此物落在了你的手裡……”
李天啟急拱手道:“稟元宗師伯,弟子覺得應該不是這個原因,那東西被那假扮妖怪之人藏在了雞舍裡至少有月餘時間,而兩邊人馬並沒有向他們逼問,怎麼會一落在弟子手裡,曉月就突然下落不明?”
玄音尊者說道:“聽你那番述說,既然那馮大麻子和呂六都已入白衣教,白衣教想著有恃無恐,也就不急著向他們要,而刺客聯盟此前已有人吃過虧,所以才派了第二波人查詢上門,當然也就不會很快發生沖突。但現在雙方所要之物都落在你的手裡,而且經過此番後,其實雙方都有損失,可你穿著天師道的道袍,曉月也是道姑的打扮,你說白衣教和刺客聯盟會去哪裡找人,肯定就會上我們這裡來。”
李天啟思忖了一番玄音尊者的話,與自己此前所想也差不多,可現在自己心裡最憂心忡忡的還是是否存在第三方勢力,因為就算白衣教和刺客聯盟知道那東西被自己取走,可又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能馬上安排出人手跟蹤自己呢?假如真有第三方勢力,而這勢力又在黑暗中,那事情可就甚為棘手了。
元宗尊者此時說道:“既然那東西已不見,想必就是有人盜走了,但盜走那東西之人也許與劫走曉月的並不是同一班人馬,劫走曉月之人也許就是為了逼問此物的下落。”
玄音尊者向元宗尊者問道:“元宗師伯,那我們該如何處置?”
元宗尊者望了李天啟一眼,說道:“他雖未正式入門,但也算是半個弟子了,對長輩有所隱瞞,當罰面壁一個月。”
李天啟一聽,雙膝跪在地上,對著兩位前輩道:“弟子知錯了。弟子也並不想避免責罰,但請元宗師伯和玄音師姑念弟子一片赤誠之心,可否允弟子尋到曉月的下落後再行處罰?”
玄音尊者微慍道:“李天啟!曉月之事我們自有主張,何時輪到你來插手?姑且不論你是否有能力,但此事皆因你而起,又隱瞞了這關鍵的事情,如若不是我再三盤問,也許你還不打算說出來,對不對?”
李天啟聽出玄音尊者也有了怒意,登時不敢再吱聲。雖然他真的好想幫忙尋找曉月的下落,可他也只能幹著急。
玄音尊者繼續說道:“你應該要避嫌,不能再插手此事,以防事情有變。我自會派出得力之人四下尋找。而想那劫持她的人也只是為了那黑色的東西,必不會傷害於她。說不定還會主動與我們聯系。”
李天啟垂首而站,有些沮喪地說道:“是。”
此時一女道士急急走過來向玄音尊者說道:“師父在上,掌門吩咐說遞進關內的飯食自今日起要雙份,弟子還未遇到這樣的事情,恐掌門閉關日久,不知道可有……”
元宗尊者和玄音尊者也皆是暗自稱奇,玄音尊者問道:“哦?掌門已閉關五年有多了,怎麼今日起飯食要雙份?”
元宗尊者向那女道士問道:“除了飯量加倍,還有什麼吩咐?你可有聽出掌門可有什麼不妥?”
那女道士說道:“並沒有聽出什麼異樣,也許掌門久未說話,聲音有些嘶啞。”
元宗尊者聽後自言自語道:“難道這就是融合兩術的特徵之一?”
玄音尊者問道:“元宗師伯,您經驗比較豐富,您認為如何?”